骆玄烨看着林笙寒脸上的红印子,忍不住想笑。
妈妈呀,真没有想到,新郎官林笙寒竟然会有这么一天。
骆玄烨恭贺道,“林将军,昨夜洞房花烛夜,过的一定相当精彩,您看你这红光满面的。”
“皇上,你就不要打趣臣了。”林笙寒有些无奈。
骆玄烨收敛了一些笑意,说道,“你这刚刚成婚,可以在家多陪陪将军夫人,你怎么又来上朝了?”
林笙寒道,“家中气氛尴尬,臣还是觉得来上朝比较好。皇上,婚假以后可不可以补给臣?”
骆玄烨道,“原则是是不可以的……”
“皇上,臣为了你,抛头颅洒热血,你真的这么狠心?”林笙寒开始卖交情了。
“原则上是不可以的,但是,你林大将军是谁,当然是可以的。不过,朕明天连夜题了匾,连夜命人装裱,今天早上应该已经送到你府上了,老夫人对陈立晴还是不满意?”
开玩笑归开玩笑,但是,骆玄烨也知道有个限度。打趣完,就说起正经话来。
林笙寒提到牌匾,马上跪了下去,“皇上,臣有罪,臣犯了大罪……”
骆玄烨有个不好的预感,那就是,自己派人送的那块匾被砸了。
他终于知道,为何今天在朝上看到林笙寒了,这家伙不是为国为民来的,而是请罪来了。
“皇上,家母情绪有些不稳,让牌匾受了一些损害。皇上,请你看在臣的面子上,饶恕家母。”
林笙寒牙一咬,把实情说了出来。
骆玄烨开玩笑的心情,完全消失了,心里也不顺了。
“林笙寒你知道你母亲犯的是什么大罪吗?”
“臣知道,是欺君罔上之罪。皇上,不管皇上想要如何处置家母,臣都愿意代替家母承担。”
林笙寒想过无数可能,所以,他也做了许多心理准备。
哎,自己老娘惹得事,不管皇上多么生气,自己都得一力承担。
骆玄烨冷笑,“这种大罪,你承担的起吗?林笙寒,虽然你有丹书铁券在手,也不是可以无法无天,为所欲为的。你母亲连御赐的东西都敢毁坏,她是不是一点也不把朕这个天子放在眼里?”
骆玄烨越想越生气,他本是一番好意,想要调和一下林家的婆媳关系,没有想到,反倒给自己找了不痛快。
“皇上,家母绝不敢蔑视皇上。皇上,家母只是一个普通的老妇,生气起来,一向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皇上如果生气想要如何处置
,臣都是愿意接受的。但是,请皇上从轻处置。”
林笙寒自然也是觉得自己母亲过分了,但是,他能如何呢?
骆玄烨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林笙寒看着皇上离去,只能老老实实的跪着。
盛雪晗踏进珍宝阁,珍嫔正在堆雪人。她穿着一身鲜红的衣服,整个人非常的青春朝气。和她相比,盛雪晗虽然也不大,但是,她就是没有珍嫔的朝气和活力。
盛雪晗让宫人们不要通报,就静静的站在那儿,看着珍嫔像个小鸟儿一样,跑来跑去。
珍嫔把胡萝卜插在雪人的脸上,往后退了两步,看了一下,好像非常满意,“哎呀,我终于完成了雪人的创造。这样看来,我堆的雪人还是不错的。”
“是,娘娘堆的雪人的确非常好。”宫人们附和。
珍嫔又静静的看了几分钟自己的雪人,突然发现有些异样,觉得宫人都过分的安静了,一转过头,就看到了盛雪晗。
“皇后娘娘,您何时来的?怎么没有人通报?臣妾这,我……”珍嫔非常惊慌,觉得自己实在不像样。
盛雪晗拦住想要跪下请罪的珍嫔,说道,“不是你的错,是本宫不让人通报的。你是闽地的,一直居住在闽地?”
盛雪晗记得,他父亲是一个五品京官,所以,才把她选到宫里的。
珍嫔道,“父亲四处为官,臣妾跟着祖母生活在福建菁田。”
“原来如此。那么,凤都这边和菁田完全不同的风俗,你还可以习惯吗?”
盛雪晗以为她是京城人,没有想到,这是地道的南方人。
她在现代的时候,曾经旅游多次,知道各地的风俗都不一样。所以,她觉得,珍嫔如果有什么不习惯,应该就是生活习惯。
珍嫔闻言,摇摇头,“臣妾觉得一切都好。多谢娘娘挂怀。”
“你能适应这里,这非常好。本宫查过内务府的档案,你一直没有侍寝,可想陪王伴驾?”
盛雪晗心想,除了珍嫔,还有许多妃子都没有得到骆玄烨的宠幸,她觉得,这都是自己的疏忽。虽然她不能给她们带来荣宠,但是,让她们过的好一些,还是可以的。
珍嫔道,“臣妾相信,一切都是天注定的。臣妾没有大的追求,一切随缘。”
盛雪晗听了,觉得这个珍嫔心态倒是不错,不过,过于消极。幸好她是在自己手下生活,否则,可能一辈子都不能引人注目。
盛雪晗拉着珍嫔进来,说道,“几天后,就是冬至宴
了,杨妃崔妃想要排个舞蹈跳给皇上看,你可有兴趣?”
珍嫔看了一下自己的双手,说道,“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