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推移,老祖的讲道也结束了,老祖道:“道心之重,重于法,修道不修法,则无法自保,修法不修道则心魔滋生,望你铭记于心。”
项善闻言,双膝跪地,恭敬地磕了个头,回答道:“小子记住了。”
次日清晨,项善早早便来到了藏书阁。
一踏入门槛,便见一位老者无精打采地坐在椅上,淡淡地道:“书籍需妥善保管,不得损坏,亦不得外借,仅可在阁内阅读。”
项善递上一张纸条,老者瞥了一眼,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兴奋地说:“项老弟,来来来,请坐。这是藏书阁的钥匙,每日辰时开门,酉时关门。”
说罢,老者便急匆匆地离去,口中嘟囔道:“又能去怡红院了,嘿嘿嘿……”
项善无语的看着那老头,真是老不正经,不过怡红院,项善也好想去看看,上辈子就没怎么去过,这辈子合法了,还不能去瞧瞧吗。
可惜囊中羞涩啊。
项善在藏书阁内精心挑选了几本书籍,随后在门边坐下,开始认真抄写起来。。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络绎不绝的学生们开始进出藏书阁。
。中午时分,项善前往食堂用餐,其惊人的饭量让学生们纷纷侧目。
下午,他又回到藏书阁继续抄书,虽然过程枯燥乏味,但心中却别有一番滋味。
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项善的文学早已大成,但是在这些时间中抄写儒家经典,还是让他获益良多。
每日,项善都会将自己抄写的经典贴在葫芦上,葫芦中的九尾狐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异常地安静。
然而,这天夜里,项善正在打坐,葫芦中突然传出了声音:“小哥,好无聊啊,陪我聊聊怎样。”
那妖狐却不死心:“小哥,不要这么高冷嘛,聊聊又不能怎样。”
项善很是无语的看着那葫芦,他一个哑巴怎么聊,真是有病。
但妖狐似乎并不打算放弃,开始了无休止的“轰炸”。
然而项善却不为所动,自顾自地打坐。
从小到大,因为哑巴的身份,他早已习惯了别人的指指点点和背后议论。
那些大妈的嘴可比这妖物毒辣的多。
酉时将近,一道急促的身影突然跑来:“项哥,我亲哥,救我!”
项善定睛一看,原来是周朝。
他身后紧跟着一个身着火红衣裳、身材苗条、面容清秀的少女。
那少女手持长剑,一边追赶一边怒喝:“周胖子!你给我站住!竟敢调戏秋灵姐!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周朝一头扎进项善身后,那少女提剑便刺。
那女子提剑便刺,项善侧身一闪,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右手一拍将长剑震飞。
周朝趁机探出头来:“哼!薛姗!我有靠山!不怕你!”
薛姗气得脸色铁青:“你……你给我等着!”
周朝谄媚道:“走,老项,我请你吃酒。”
言罢,他未待项善有所反应,便拉着他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蓉城,作为益州郡的繁华之地,并未实行宵禁制度。。
沿着蜿蜒的街道,灯火闪烁,各种各样的摊贩、艺人和才子佳人共同编织着一幅生动的画卷。
而蓉城最负盛名的青楼——怡红院前。
更是人流如织,几位装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正热情地招揽着客人。
周朝领着项善踏入此地,立刻有老熟人迎了出来:“周公子,好久没来了,里面请”
周朝领着项善步入一间雅致的包房,吩咐道:“将好酒好菜端上来,让如诗、如画进来伺候好我的贵客。”
门口小厮道:“好嘞,爷,您稍等片刻。”
不多时,两位身着华丽、姿色出众的女子步入房中。
对于项善而言,这是他首次踏入烟花之地。自穿越至此,他无时无刻不在为生存而奋力挣扎。
现在已经不用为了生活担忧,眼前更有这繁花似锦的世界,他心中怎能不生出几分满足与沉醉?。
项善与周朝并肩而坐,搂着佳人,举杯共饮花酒,笑声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欢畅。
项善想到了秋灵,那么美,项善想到了书院中小院、床,还有现在满桌的酒菜。
项善拿起一杯美酒,一饮而尽,呃!就是酒有点难喝。
这一切的美好,让项善不禁反思,为何还要如此辛劳?还练什么武,修什么道。
难道留在此地,尽情享受这份安逸与欢愉,不是更好的选择吗?
就在项善的心慢慢沉沦之时
项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沁水村、乐至县。
项善已经猜到了靠山王的计划,但是项善却无力阻止。
如果自己能够更强一些,就不会做一个棋子,而是成为一个棋手。
还有大庆的皇帝,自己承诺过,要用手中刀问一问他。
这是个强者为尊的世界,这是个人吃人的社会。
不进步就是落后,落后就要挨打,这个社会对于弱者没有那么大的包容。
刹那间,项善的心境豁然开朗,所有的负面情绪仿佛被一扫而空。
红尘炼心这一关,项善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