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做人情之类的。

连带着看文舒雅的表情都有了些怪异。

还有几个刚刚入职的，因为刚刚步入社会，有点懵懵懂懂的，还没明白宋书宁话里的含义，以及这背后可能隐藏的东西。

宋书宁一一扫过会议室里人的表情。

她看到了一个熟人——李素珠。

李素珠的表情在众人之中并不显眼，但是因为宋书宁入职那天见过她，所以对她招牌的元气满满的风格很有印象。

她现在是一点生气都没有，表情不同于那些职场老油条，一下就了然，也不像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有一种单纯的懵懂。

李素珠的表情里，有一些不安。

在童树兵走到宋书宁面前的时候，宋书宁已经把他们的表情都观察了一遍，自己心中也有了些计较。

不过她还是先跟童树兵乖乖出去了。

她想知道，前天才对她赞赏有加的顶头上司现在会用什么理由说服自己。

说服她罔顾全组的辛勤工作，把已经准备好的项目，拿给别的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