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高高兴兴的把雪歌从床底下拖了出来。
雪歌看见殿下也激动的哭出来,眼泪哗哗的,又不敢大声了,只拿手捂着嘴哭。
殿下道:“我让元哥儿去调兵去了,明天早晨天一亮就攻打山寨。”
“现在我们得拖到天亮,等官兵过来,我们里应外合攻他们个出其不意。”
这话挺有道理,我连连点头问:“那我们怎么拖?”
他似乎有点迟疑:“就是要委屈你一下,你能配合吗?”
我和雪歌都大力点头:能啊!这肯定得配合!
殿下就走到窗户边,向雪歌招招手,雪歌走过去,打开窗,周正出现在窗户边。
“雪歌你就跟周正走,他会平安把你送下山去。”殿下吩咐道。
看着周正和雪哥消失在夜幕中,我就问殿下:“那我们呢?我们做什么?”
我目光闪闪的看着他,盼着他给我分配点任务。
他露出一脸无奈之色,伸手就麻利的开始扒身上的衣服。
将那身惹眼的新郎官儿衣服扒下扔在地上,然后将我推进了床里面,把帐子放了下来:“唉,那就洞房吧。”
我脑袋就懵了:“啥?!”
他把小刀从我手上夺走,远远的扔了,又快手快脚的来把我的衣服扒了,也把我的新娘子衣服给扔到了地上。
两件红彤彤的衣服堆在一起,乍一看上
去真是暧昧得让人耳热心跳。
随即,他的身子就压了下来。
嘴里叫着小小,捧着我的脸就亲。
我死命挣扎着。
怎么这样?现在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想着占我便宜?
我一挣扎,他居然还委屈上了:“你不是说要配合的吗?”
我就骂他,还踢了他一脚:“你个骗子,就欺负我不懂!就算要配合也不用挨这么近!”
但我那体力哪里敌得过他?很快就被他制在身下动弹不得。
床帐里光线昏暗,他看着我的眼睛却亮得灼人。
“小小,我们拜了堂的。”
他喷在我耳边的气息滚烫,烫得我一阵颤栗。
这狗东西!看这样子是要假戏真做了?哪有这样的?
我气急了:“什么叫拜了堂的?”他纯粹是强词夺理。
“不行!”
“行!”
“行的!”他语气坚定气息粗重,有种势在必得的执拗:“孤从六岁起就认定了你!中间放你过了十年自由自在的生活,够了,孤忍不了了,不会再放手了。”
他说着,柔软而滚烫的唇瓣就压了下来。
“唔……!”
混蛋!
混蛋混蛋混蛋!
哪里有这种人?正事都不做了只想着欺负人。
“啊……!”
我不知道被他翻来覆去折腾了多久,到最后嗓子都喊
哑了。
最后迷迷糊糊的被他抱去洗了个澡,完全忘了今夕何夕,也忘了来这里的目的。
等我一觉睡醒,已经是天光大亮。
我望着床帐白晃晃的一片光亮,腾的翻身坐了起来。
我操!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做什么?
不是天一亮官兵就要攻打山寨吗?不是我和那狗殿下要配合大军里应外合吗?我在做什么?
我在床上跟男人这样那样!
我完全把正事都给忘了!
天呐!要是因为我的原因坏了大事,我干脆从悬崖上跳下去得了。
低头一看,旁边这人还裹着被子睡得跟猪一样!
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就是他!都怪他!
我干脆拉着这狗东西一起跳了悬崖算了!反正也都无颜再见江东父老了!
看他那死样子,越看越生气,扑上去就对他拳打脚踢,连掐带拧:“起来呀!都什么时候了还睡?!”
他皱着眉,睁开好看的眼睛睨了我一眼。
然后那狗东西居然伸过手把我摁倒在了他怀里。
还像狗狗撒娇一样拿脑袋在我脖子边蹭。
小鼻音倒是挺好听:“小小,还早呢,再睡一会儿!你都不累吗?”
这狗东西厚颜无耻:“不累的话,我们再来一次吧!”
我简直快被他气出烟来,来?还来个屁!
双手掐住他的耳朵下死力去拧他,就像我娘拧我爹一样,拧得他哀哀叫:“小小,小小,疼!”
你还知道疼?!
昨天晚上老娘疼都没见你手下留情,现在你知道疼了?
我心头火起,手上越发用劲,正想把他耳朵拧下来,就听有人大力拍的门,扯着嗓子在喊:“大当家的快出来啊,朝廷派了使臣过来招安来了!”
“那家伙武功太高了,大家伙挡不住啦。”
我和狗殿下相互看了一眼,他苦着脸对我合十求饶,我这才悻悻的丢了他的耳朵,决定暂时饶他一命?
我们俩起了床穿好衣服,这厮戴上人皮面具,又成了那个土匪头子大当家。
他拉着我的手走了出去。
外面的土匪看到我们出来,就迎上来叽里呱啦说话,说来的人怎么厉害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