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皇后被拿下,这场权利争夺只剩下宁相和太后,两人倒没像刚刚一样动起手来,反而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商量,这是来一场背后权利的博弈,谁的底牌多谁就胜出。
“三皇子乃的宁家女婿,有丞相府与国公府扶持,生母是京都第一望族张家,身份贵不可言,且早就参与朝政多年,熟悉朝局,更适合监国。”
“照丞相这么说,哀家掌控朝政数十年,岂不是比他一个皇子更有资历,再说了当年不少的文武大臣都俱在,用起来自然是得心应手的。”
两人互相开始撕了起来,毕竟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错过这个机会就不知道以后有没有这个机会了,现在皇后已经倒下了,他们俩人必须分出一个胜负来,以确定做最终太子之位的归属。
“哼,太后娘娘,你只不过是一个残腿的老妇人而已,要想跟我斗,你可掂量清楚,老夫可是在朝中经营的数十年,怎么会毫无建树。”
“宁相,你也别忘了你到底是怎么当上这个丞相之位的,要不是宋君眉临死之前举荐你,凭你的能力如何能当得了一国丞相。”
太后直接道出当年的事情真相,宁相之所以能稳坐丞相之位,只不过是皇帝看在曾经宋君眉的颜面,否则根本不可能坐在这个位置上长达数十年之久。
此刻宁相的脸色已经开始铁青,这个秘密当年是少数人知晓的,而太后如今当着所有的面说了出来,不亚于撕下了他最后一层脸面,看来太后这是打算与他撕破脸。
“你可别忘了哀家的母族,如今都在边境镇守,如果是我出了什么意外,你看他们是否还会安安心心地镇守在那苦寒的边境,这些年皇帝再怎么恨我,他也不敢如此轻易地让我死去,你一个丞相,难道还敢杀了哀家不成。”
太后虽然被囚禁了这么多年,但是不代表她没有任何势力,如果现在撕破脸,谁赢谁输还不一定。
“我怎么敢杀一国太后,最多只是将你囚禁于深宫而已,来人,把太后给请下去。”
“你敢,谁敢动哀家砍了谁的脑袋。”
两人争执之间,床榻上的皇帝忽然咳嗽起来,瞬间将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只见得他缓缓睁开双眼,但仍旧一脸迷离无神的模样。
“陛下,你现在感觉如何了?”
“咳咳咳…..”
皇帝开口咳嗽几声之后,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始终一句话也没有做出来,随即闭上眼睛再次昏迷过去。
“不好,陛下这是腹泻脱水,有生命之危,能不能挺过去就要看陛下能不能撑过今日了。”
“什么?你不是说吃药之后,七天内一定会苏醒?”
“老臣无能。”
太医战战兢兢跪在地上,他也想不到皇帝居然在片刻之间就如此病重,整个人的生气如同在短时间之内快速消散,看他的样子似乎撑不过今夜了。
“来人,去给哀家请最好的大夫来替陛下看病,一定要保住陛下的性命,否则哀家要了你们这些人的狗命。”
太后暗自窃喜,本来她还盘算着打算用什么方式让皇帝让出皇位,如今得来全不费功夫,如果皇帝去世,必然有人要接替他的位置,这无疑是给她创造的更好的机会。
“太后娘娘,当务之急是找人医治陛下,选出监国人选,赶快出兵抵御大夏,否则大端朝危矣。”
“请太后娘娘重新执政,守护大端的安危。”
“老臣愿为太后娘娘鞠躬尽瘁,尽一份绵薄之力,守护着大端的万里江山。”
…….
不少人跪倒在地上,为太后谏言,这些人虽然官职低微,但是人数却不少,形成了压倒性的趋势。
“老夫不赞同,当年太后执政期间,坑杀了无数的司徒家将士,更是牝鸡司晨,就算陛下在,也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若是要监国丞相和三皇子更加的合适。”
张阁老站得出来,直接硬刚太后的旧臣,他可是皇帝的太傅,说话的分量真是一等一的,连他都支持三皇子,因此三皇子的胜算更增加了几分。
“你们是想要造反吗,趁着皇帝昏迷,让一个异性人来掌控朝局,别忘了这可是魏家的天下。”
一群人互相争论起来,谁也不让谁,但谁也没有关注躺在床上的皇帝,似乎他已经是一个必死无疑的将死之人一般,甚至众人已经在筹谋着他死后要如何瓜分他的势力。
而此时蹲在屋顶上看戏的司徒煜和宁如玉,早就料到了如今这副情形,看着他们相互下手,宁如玉突然感觉一股莫名的快感,只不过如今这一把火似乎加的还不够。
“北境王找到了,如今重伤被抬回司徒王府疗养,但有人看见他浑身上下都是血,受了极其严重的伤,再加上他之前中毒,不知道能不能抢救过来。”
皇帝的太监李忠,慌忙跑了进来,直接跪倒在皇帝床榻之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开始哭喊起来,似乎如同亲眼看见司徒煜重伤的模样,而众人看着他的模样,更是不由得深信了几分。
再加上他是皇帝的大太监,他所说的话自然有几分可信。
“你确定消息可靠?”
“北境王重伤之事,可是不少人都看见了,如果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