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对着静公公竖起中指!
你可真会说话,我还年轻,陈家的门楣还没有开枝散叶,当个屁的宦官,都有违天理人伦啊!
当然了,这话陈长安只是在心里想想,没有说出去。
在前面跟静公公分手之后,陈长安带着老马来到了军营当中。
大帐之内岳山、刘百中全部赫然在目,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整个营帐都弥漫着压抑的气息。
肖大人被皇上控制了,整个军营都是群龙无首。
看到陈长安笑呵呵的走了进来,岳山等人急忙跑过来:“陈大人,您可来了!”
“陈大人,肖大人是冤枉的!”
“是啊,我们得想办法救他出来,他出来才能主持大局啊!”
“陈大人,怎么做您说吧,我们做好了准备!”
所有将领都围着陈长安,显然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
陈长安耸肩一笑:“怎么做,我知道怎么做?遇到点事就自乱了阵脚,会做出错误的判断。”
岳山等人一个劲儿的摇头,都什么时候了,他们做不到如如不动。
“说点你们认为没用的吧。”
陈长安不是特别着急,挑眉说道:“前些日子我要你们监视樱岛的人,他们最近有什么举动?”
岳山摇摇头,这事情不是他负责。
李怀玉当即走到近前,低头禀告:“我们按照陈大人的吩咐,对樱岛的人施行了监控,但他们很老实,连日来只是四处走访我大楚的名胜古迹,并无任何逾越。”
“陈大人,我认为当务之急是开赴青州,找出银两,救出肖大人才是真格的!”
陈长安摆了摆手:“樱岛的人最是奸诈,在这种情形下,他们表现的越是平静、平和,则说明越是有问题。”
“岳将军,你挑选出数十名精干的军士,打扮成江湖人士的模样,咱们去把他们抓起来审问。”
岳山诧异的看着李龙象,吃惊的说道:“陈大人,这……万万不可。”
“远来是客,他们毕竟是樱岛的使臣,如果他们的皇帝知道在我们大楚发生了意外,对两国关系会产生不利的影响。”
陈长安笑了笑,刘百中却不管这些。
“岳山,你怕了?”
刘百中走出来说道:“怕你就留下,我!不!怕!”
“我今天的职务都是陈大人给的,哪怕为了他赴汤蹈火,舍弃了这颗人头,那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传我命令,亲卫马上集合!”
“刘百中,不要误解我的意思!!!”岳山老脸通红,大声说道。
“谁他娘的怕了?我只是提醒陈大人,对两国关系会产生不利的影响,至于怎么做陈大人决定!”
“你给我滚蛋,陈大人没有命令你!”
刘百中眉头一挑还要说话,陈长安敲打着太阳穴:“行了,刘大哥对我是充分信任,岳大哥是为我担心,你们都没有错。”
“樱岛是区区弹丸之地,我们的战舰也准备就绪,就算两国出现危机,也根本不怕他。”
“你们双方都各自准备,李大哥留在这里,整军随时出发。”
岳山和刘百中相互看对方不顺眼,但将令在身,他们下去各自准备。
半个时辰,队伍悄然出发。
樱岛使臣住在驿站当中,一排排茶楼酒肆错落有致地排列着,将这方小小的天地装点得格外热闹。
茶楼里,灯火通明,茶客们或围坐在一起,轻声交谈着天南海北的奇闻轶事,手中的茶杯不时被端起,轻抿一口,品味着那或浓或淡的茶香。
酒肆则更是热闹非凡,阵阵欢声笑语从里面传出。
在樱岛人的对面就是徐破虏的监视阵地,陈长安带着岳山等人上楼。
“徐破虏见过驸马爷!”
从某种意义上说,陈长安是徐破虏的伯乐,见到陈长安自然是很高兴。
陈长安拍了拍徐破虏的肩膀:“监视了很多天,这里是什么情况?”
“驸马爷,请看!”徐破虏将望远镜递给**安,郁闷的摇头说道,“我都不知道是为什么,樱岛人看着没什么异常,但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怎么怪了?”陈长安从望远镜里看着房间,黑漆漆的一片。
“驸马爷,你说樱岛人是不是跟我们不一样,他们都不去茅房的吗?”
“还有,这些人的警惕性很高,据我初步观察,应该是久经沙场,这也能够理解,毕竟这里不是他们的国家。”
“但他们来到楚国,真的是为了享乐?”
徐破虏摇摇头,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可能是樱岛没有这么繁华,乱花渐欲,迷了他们的眼睛。”陈长安笑笑。
“陈大人,万万不能大意。”
刘百中摇头说道:“我们的民族一直以勤劳本分自居,但我跟樱岛的人交战过,论吃苦耐劳,他们不比我们差。”
“当年的水战,我们打了三天三夜,以为樱岛的人都已经被我消灭,我们正准备一拥而上,却从水底冒出来很多的战部。”
“这些人在水下埋伏着,就准备对我们实现一击必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