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亮撞了个正着。

余亮稳如泰山，动都没动，反倒是慌忙逃窜的俞勉自己被撞飞出去。

余亮皱着眉头，不满道：“毛毛躁躁的，就不能稳重点？”

话落，忽然有一股血腥味窜入鼻孔。

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的余亮心脏咯噔一下，连忙冲进审讯室，看到了无力靠前坐在地上的三个汉子。

他面色一沉，尽管意识到三人已经死亡，还是探了探鼻息，确认结果。

陈默坐在椅子上，无论是头发还是衣服，都没有凌乱的样子，且脸不红心不跳，看状态，不像是刚刚打斗过的模样。

余亮感到一丝骇然，沉声道：“他们都是你杀的？”

陈默抬头看了眼摄像头，指了指，“你想要的答案，都在那里，可以自己去查监控。”

余亮脑海里忽然回想到张司长的话，双手传来一阵冰冷发麻，握了握拳头，缓解之后，才出去把门关好，把监控调出来。

至于俞勉，这个人已经被吓破了胆，没胆子回去，处置留到后面再说。

监控画面里，余亮听到了对话，还有陈默杀人的全过程。

看完之后，他的表情愈加沉重，长叹一声，徐徐回到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