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渊就在一楼站着,看着男子从后门出去,乘车走远,他连忙跑到二楼。
此时,太公正在屋内坐着,面色冰冷。
事实上,正如陈学文预料的那样。
单单只是保险柜里的账本,还不足以让太公直接逼迫刘文宏交出酒水经营权。
而太公之所以这么做,主要是因为今晚这个男子突然找上了他,要他交一个人出来当替罪羊,暂时先解决眼前的事情,让马天成停止调查。
恰好,刘文宏这边的事情也发生了。
这男子和太公一番分析,最终决定让刘文宏来当这个替罪羊。
太公刚才虽然安抚了刘文宏,事实上,他就是欺骗刘文宏。
接下来,他会把所有的事情都栽赃到刘文宏身上,让刘文宏来背这个黑锅,以阻止马天成的调查。
可是,刘文宏毕竟是太公最亲信的手下,这个决定,太公也做的极其艰难啊。
刘文渊看着沉默的父亲,犹豫着低声问道:“爸,您真确定要让文宏来背这个黑锅?”
“这件事可不小,文宏……文宏会死的!”
太公怅然叹了口气:“你以为我愿意,我也没办法啊。”
“这件事,马天成已经查了这么长时间,一点都不打算停手,摆明是要借题发挥。”
“如果不找个人出来顶罪,马天成继续查下去,迟早把我的事情都查出来。”
“那时候,死的可就是咱们了啊!”
刘文渊面色一变,深吸一口气,低声道:“爸,不是说马天成他……他现在的情况也不太好吗?”
太公冷声道:“只要马天成还在一天,平南省,就由他说了算。”
“以他的本事,想弄死咱们,就跟碾死一只蚂蚁没有区别。”
“他现在只是查不到证据,如果真的让他掌握了证据,那咱们就必死无疑了!”
他看向窗外,沉声道:“所以,他们的决定是对的,找个人背了这个黑锅,暂时先让马天成停止调查。”
“我知道,你跟文宏兄弟感情很好。”
“但是,你要记住。”
“做大事,难免要有牺牲的!”
刘文渊叹了口气,他跟刘文宏从小一起长大,就跟亲兄弟没有区别。
但是,在关系到自身利益和安危的情况下,刘文渊也只能选择牺牲刘文宏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文宏如果当了这个替罪羊,那这件事,是不是就能过去了?”
太公:“没错。”
刘文渊缓缓点头,突然一咬牙,冷声道:“等这件事结束,我一定要亲手杀了陈学文和刘文轩!”
“文宏被这两个畜生联手坑了一把,我要为文宏报这个仇!”
太公起身走到刘文渊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等马天成停止了调查。”
“就算你不动手,我也绝不会让陈学文和刘文轩再继续活下去的!”
“永文村,决不允许有能够威胁到你我的人存在!”
刘文渊使劲点头,眼神中满是冰冷的杀意。
……
刘文宏回到永文村之后,便立马将两个儿子,还有家里的其他人全部支走。
他独自一人躲藏在书房里,将保险柜打开,把里面的账本拿了出来,谨慎地贴身藏好。
然后,他又悄悄从后门离开家,骑着一辆摩托车,来到平水河边的一个村镇,进了这个村镇上一个独院。
这个独院是刘文宏早几年买下来的,这里住着刘文宏的一个情人。
刘文宏的老婆是出了名的母老虎,所以,刘文宏在外面找女人,也都是偷摸做的。
这个情人,更是被刘文宏隐藏的极深,每次来找这个情人,刘文宏都是一个人悄悄过来。
对刘文宏而言,这里,便是他的一个隐藏的据点。
就连他身边的人,都不知道他有这样一个藏身之处。
大半夜的,刘文宏走进屋内,把已经熟睡的情人惊醒。
她看到刘文宏,不由惊喜万分:“你怎么突然来了?也不打个招呼?”
“我给你放洗澡水?”
刘文宏点头:“好。”
情人连忙跑去洗手间忙碌了。
刘文宏趁机走进内室,将贴身藏的账本藏在了屋内梳妆镜后面。
确定没人能发现这个账本之后,刘文宏便走出内室,对情人道:“我有点事,得先走了。”
“下次再来找你!”
说完,不顾情人的哀怨,直接骑着摩托车离开了。
情人一脸愤懑,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回到内室休息。
而没人注意到,在黑暗的墙头上,正有一人悄悄观察着这一切。
在那情人陷入沉睡的时候,这个人偷偷溜进内室,将另一个袋子也藏在了梳妆镜的后面。
这个人动作很轻,情人压根没有察觉到。
这人走出独院,立马掏出手机,发了一个信息出去。
同一时间,在平州市一辆车里,一个白面无须的眼镜男接到信息,便面无表情地拨了一个电话出去:“准备好了,开始引导青眼狼往这个方向调查!”
刘文宏并不知道,一张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