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什么国家,东方西方,经过树百年的积累,士族们都根深蒂固,泾渭分明,一切都规定俗成,陈旧不堪,如同一潭死水,这样的体制下,国家根本没有半点希望。
这种专门搞士族的理念超前的很,相当于阻断了士族对国家社会的垄断,真正的给国家换了新血,改变了一个国家的本质,让原本腐朽凝固的现状重新流动,这样才能焕发新生,再创辉煌。
在每个朝代腐朽走向末日的时候,总会出现农民起义,反抗之人,但是这些人反抗的都是朝廷,都是皇家,都是统治者,很少有人专门对那些豪门大族发难,因为这些家族世袭千年,延续不断,经过这么多年的积累,编制了勾连错落的网络,影响着国家的各行各业,只要想在这个国家立足,就不能对他们出手。
不仅不能出手,还要依靠他们,巴结他们,才能巩固好自己的地位,走的更高,更强,直达巅峰。
所以那些起义领袖在有了一定的基础之后,全都改变初心,找到有权有势有影响力的大家族合作,共创辉煌。
云冲是两世为人,对这个陌生的异界虽然了解不多,但是在另一个世界,他可是个学霸,历史地理成绩极好。
那上下五千年历史中之中,每一个开国皇帝的背后都绝对有着不止一个豪门士族的支持,有了士族豪门,他们才有资本开国立本,所以谁也无法对豪门士族进行真正的打击。
纵观历史,也只有一个名叫黄巢的疯子,破天荒的出世,专门针对那些延续了千百年的豪门士族,不管三七二十一,不论利益和财富,什么都不要,只想着杀光他们,将一切扫平,还世间以公平归零。
虽然他最后死了,但是也几乎横扫了八成的豪门士族,打破了士族垄断一切的那潭死水,打开了新的格局,让社会底层的寒门子弟,平民百姓都有了学习,科考的机会。
给了那些生活在暗无天日苦难中的穷苦百姓翻身的机会,可以说是历史之中最反常,突兀的一笔,完全不像是那个时代人该有的觉悟,之后也没有人再做同样的事情,才使得那被黄巢扫灭的士族死灰复燃,重新登上历史舞台。
千百年后,历史学家在研究唐末黄巢起义的时候都觉得这家伙莫名其妙,思想超前,完全不了解,更有甚者还怀疑黄巢是个穿越者。
因为封建社会的思想是被禁锢的,统治者们推崇维持的学说都是教育人如何去服从,如何去尽忠尽孝,安逸求稳的,从未有这种推翻重来,人人平等的学术流派。
能够意识到这一点的,只有思想进步的文明现代。
如今又看到了这种熟悉的思想,云冲顿时陷入了深深的回忆,竟然对那寒月会的会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甚至怀疑他也是一个穿越者。
要真的是那样,两人算不算他乡遇故知,两眼泪汪汪呢。
“这个寒月会总舵在什么地方,会主是什么人?”云冲合上情报,向车外的韩山问道。
韩山答道:“根据情报所示,寒月会的总舵就在寒州城城主府,至于会主,情报卫也没有查到,只知道是一个非常神秘且有手段的人,让一等大城的寒州城城主都顶礼膜拜,甘心臣服,并将整座城池拱手相送,更邪门的是寒月会成员,甚至是寒月会统治下的人民百姓对他有盲目的尊崇,甚至悍不畏死,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办到的!”
“悍不畏死吗?有点意思,这家伙挺会洗脑的,让本相有了兴趣。”云冲,摸了摸下巴,饶有兴致的说道。
韩山问道:“那我们要不要绕道去寒州城看看这个寒月会?”
他是个擅长察言观色的护卫长,云冲那兴趣勃勃的情绪已经溢于言表,当然要阿谀奉承一番了。
“去寒月会?这个主意还行,我倒是真想去看看那个寒月会主是何许人也,是不是从我老家穿越过来的,要真的是穿越者,那就太有趣了,本相会非常高兴!”
云冲是真的希望想法成真,毕竟这个世界只有自己一个穿越者实在太孤单了,太无趣了,他有着超越这个世界,这个时代的外挂,对于这里就是碾压的存在,那些高兴,那些开心也无人分享,他嘴里的梗和点也没人能t到,解释都是徒劳,展示都是白瞎。
一个人的乐趣不是自己过得好,而是让别人知道自己过得好,最想要的是让以前熟悉自己的人知道自己有多牛逼。
这种在异界一个人辉煌,一个人牛逼,就是操翻了全世界又如何,也不过是一个人在唱独角戏罢了,和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拉屎,一个人吸烟有什么区别?
要不去见见老乡?他此时此刻是真的想要去看看那寒州城内的寒月会主到底是谁,是不是穿越者。
便淡淡道:“好,那就去寒州城好了。”
“丞相大人,不可啊,万万不可啊!”
云冲的话刚说完,后面的座位上就传来了反对的声音,顺着声音看去,那人正是镇北军的外交官蓝玉营长,受了镇北中郎将路明非之命跟着云冲。
说这家伙情商很高,有着出众的外交能力和口盾查克拉,在边疆从事了无数次的谈判事宜,为镇北军立下了很多功劳。让他为丞相说服一路所遇之人,避免没必要的冲突。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