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放过她了。
他最近一直都在忍耐,可没想到,他这边在忍耐,叶星语那边连男朋友都有了!
他越想越气,大掌伸进她衣服里狠狠蹂躏她。
叶星语浑身颤得厉害,抬手推他,“你放开我!”
她又气又恼,这里可是车上,许牧还在前面开车!
她恨得去咬他的脖子。
封薄言没有阻止她,撕拉一声扯烂她的裙摆,叶星语一怔,双手已经被他的领带缚住。
她脸色变了变,惶然不安,“不要!”
她急得哭了出来。
但封薄言已经失去了理智,双眸散发着冷幽幽的寒气,“我还没跟你离婚,你就敢去找男朋友,看来是我对你太纵容了。”
他将她压住,吻从脖子一路下来,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种下一朵朵樱花。
叶星语被刺激得蜷缩住脚指头,“不要……”
车在行驶,外面是大马路,不断有车从旁边经过,她真的很害怕,整个人都在发抖。
可封薄言已经疯了,不管不顾侵占了她,还在她耳边警告,“下次还敢去找容越白吗?”
他折磨她最敏感的神经。
叶星语被烫得哼叫了一声,“你松开我……”
“说说看,谁才是你的男人?”他拂过她的长发,呼吸粗沉,“谁能让你叫得这么热情?”
烫烫的气息洒在她耳边。
叶星语小巧的鼻尖冒出细密的汗,羞耻至极,她不肯说,可是被逼得情难自禁地哼哼唧唧。
封薄言扶着她的腰,吻她雪白的肌肤,感受着那种难言的战栗……
不知道夜晚几点。
库里南已经停在樾园里,许牧不知去向。
车身晃了好久。
后来,封薄言用西装外套裹着昏迷的女孩,将她抱上了二楼。
他抱她去了浴室,在浴缸里放了水。
经由他的吻,女孩身上是密密麻麻的吻痕,他看了一眼,心情好多了。
翌日。
叶星语醒来,腰部以下感觉不是她的了,动了一下,浑身酸软得厉害。
旁边的男人手臂揽着她,头靠在肩窝上,睡得很沉。
叶星语心里有气,踹了他一下。
他睁开眼睛,瞳孔幽暗。
叶星语有点害怕,转过身装睡不理他。
“你醒了?”封薄言问她。
叶星语没搭理他。
封薄言像是有些无奈,下地穿上了睡袍,随后看了她一眼,沉声道:“我不管你睡没睡,从今以后,不准你再招惹容越白,你要是跟他谈恋爱了,就去跟他分手,再让我发现你跟他有往来,我不会放过你们俩。”
叶星语吓得颤了颤。
他又说:“至于陈安安那事,你想知道不用去拜托他,我会帮你查。”
叶星语抿着唇不搭理。
他的视线落了过来,猛地沉声道:“听到了没有?”
叶星语吓得睫毛一颤,心里不服,转头瞪他,“你那么大声干什么?我又不是听不到。”
“你最好给我听进去,再当成耳边风,看我怎么教训你。”
“就会威胁人!”叶星语哼了一声。
他猛地瞪过来,她有点害怕,缩了缩脖子,她一直都害怕封薄言,这个男人说话可不是说说而已,他通常说到做到,说要教训她就真会教训她。
叶星语心里苦闷得要死。
见他出去了,才踢开被子,想要去洗澡。
可走进浴室就感觉浑身干干净净的,一点不舒服都没有。
他昨晚给她洗过了?
她迟疑了一秒,就决定不想了,转身往下走。
云姨提着个饭盒,见到她,有些惊讶,“太太,你回来了?我本来还打算去给你送餐呢?”
“给我送餐?”叶星语一脸疑惑。
云姨点点头,“是啊,先生吩咐的啊,每天都要给你送餐。”
“啊?”叶星语临时想到了什么,问道:“昨晚的那个饭盒……”
“是先生叫我送的啊,他说太太生病了,不能老吃外面的,不然把胃都吃坏了。”云姨小声提醒她,“前晚的饭盒,做好后先生马上就提走了,其实先生心里很紧张太太的,就是嘴巴不会表达。”
叶星语震了震,心情有点复杂。
原来前晚那个饭盒不是云姨特意给她做的?而是封薄言?
云姨又说:“许特助还说,前晚先生在太太公寓楼下呆了一整晚呢,睡在了车里,想想那个天气,天寒地冻的,啧啧啧……”
听了这话,叶星语的心情更复杂了。
这人怎么那么奇怪?
他如果真在意她,又为什么非要跟谢青岑在一起呢?明明就知道那个孩子不是他的!
他到底喜欢她什么?
封薄言出发去医院看霍云珠。
他每天都会去探望她。
沈清越见到他,赶紧将昨晚的事情告诉他,“昨晚我跟小白去喝酒了,他说他跟嫂子根本没在一起,就是包间里那群混小子瞎起哄的。”
封薄言微微一震。
错怪她了?
沈清越看见他脖子上有个咬痕,挑眉,“昨晚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