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阮明浩瞬间暴起,直接来到秦诗面前,双手狠狠的掐在了她的脖子上。
群臣哗然,不少下人上前抓住阮明浩的手臂向外拉扯。
秦诗见到已经陷入疯狂的阮明浩,瞬间冷笑起来,她摸了摸脖子上的淤青,更是心中发冷。
前方热闹的景色在白溯月的眸子里倒映着,不知不觉的,白溯月缓缓勾起唇角来。
君御此时已经怒了:“来人,将阮明浩和秦诗都抓起来,等候处置,将阮皇后禁足!”
两个命令下去,连忙有人上前动手,阮皇后不敢置信的看着君御的方向,双眼带着几分冷色。
“阮家世代忠心,根本不会做这种事情,而且,皇上只有初含这么一个女儿,我阮家为何要造反?”
阮皇后说的话不无道理,众臣见君御的眼神有些冷漠,一个个不知道该不该劝。
白溯月骤然上前,看到炎元翌扶着长公主萧初含从后方走来。
“父皇,母后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这些一定都是秦家的诡计,还请父皇明察!”
白溯月见到事情越来越乱,从最开始的捉奸,已经发展到了造反和两家族之间的对抗,瞬间在心中暗笑起来。
到了这种地步,事情显然变得一发不可
收拾。
只是,炎元翌轻轻的将君初含拉到身后,动作优雅有礼的挡在了两家人的眼前。
“能不能容许我来说一句话?”
炎元翌眼神清明,一双眸子里藏着浓浓睿智的气息。
白溯月见到炎元翌出马,瞬间侧头看了一眼炎墨迟。
炎墨迟顺势亲了亲白溯月的额头。
“没事!”
炎王说没事,那就是没事,白溯月将心放回肚子里,继续观察着。
“说吧!”
君御坐在宫人们准备的椅子上,就停在了这间偏殿的大门前。
周围所有大臣和宫人都站在两侧,前方留下了几个主要人物。
炎元翌缓缓开口:“阮明浩,你确定这药就是她下的?”
阮明浩沉默片刻,点了下头。
“可有证据?”
阮皇后看着炎元翌,原本波动的心,竟然慢慢沉稳下来。但是骤然想到白溯月之前在她眼前说过的话,一种复杂纠结的情绪在心口汇聚。
她到底应该不应该相信炎元翌的话?
阮明浩心中一跳,骤然眯起双眼,他当然知道下毒者不是秦诗,可奈何根本找不到那人的证据,而且他现在和秦诗又变成了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都怪他之前太大意,才让秦诗说出了这么多东西。
现在
将所有责任都推在这一个女人身上,顺便让她闭嘴,才是最正确的选择。“我刚好中了毒,秦诗就出现了,这便是证据!”
炎元翌点了点头,面容轻松,却好毫不留情:“臣以为,这一切不过是秦诗的圈套,想要让阮家内讧,然后一网打尽,皇上应该想想,这阮家为了南夜国立下了多少功劳,皇后娘娘膝下的初含公主又是皇上唯一的子嗣,就算谁造反,阮家也不会造反。”
这番话很有道理,顿时让不少人相信了。
唯一的子嗣,就说明将来皇上会将江山传给初含公主。
既然本来就属于阮家的,阮家人为何还会冒险?
“那这个,你怎么看!”
君御直接将那张字条交给炎元翌,炎元翌只是看了一眼,淡淡说道:“来人,拿纸笔来!”
白溯月眼底闪了闪,炎元翌还真是深不可测。
炎墨迟用扇子一下一下的敲着,一双眸子里藏着万千深意。
炎元翌只简简单单的几笔,就将那字条上的字迹全部描绘了出来,交给旁边的人看。
没有丝毫差别,简直一模一样。
“就连在下都能模仿的出这种自己来,外面能人异士众多,这种真不算是什么证据!”
秦诗的脸色骤
然发白。
炎元翌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阮家没有造反,秦诗恐怕是早有准备想要挑拨阮家和皇上的关系,臣以为,大可以严刑逼供,将在她身后指示的幕后之人给揪出来,恐怕今天刺客一事,也和她脱不开关系!”
严刑逼供这四个字,让秦诗整个人瘫软下来。
她虽然身为秦家主母,可是很多事情,阮明浩都不让她参与。
即便是她知道一些事情,可她手上没有证据,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是说出来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
白溯月没想到炎元翌竟然如此厉害。
阮家造反的证据简简单单被摧毁,还转移到秦诗心怀不轨身上。
秦诗毕竟是秦家主的亲妹妹,他更是害怕阮家开始对付秦家。
这些年秦阮两家的关系本来就十分微妙,从今天起,这仇怨恐怕就要结下了。
“皇上,秦诗是臣的妹妹,就算给她天大的胆子,她也不敢做对不起皇上的事儿来!”
“口说无凭,来人,行刑!”
君御没有丝毫停顿,直接让人将秦诗拖了下去。
炎元翌见到君御如此信任自己,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了起来。
白溯月轻轻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