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松站在旁边,看着他久久未动,忍不住多嘴问了句,“公子,您怎么了?”
往常收到家书的时候也不是这种表情啊,怎么瞧着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
傅文睿回过神,将书信放到桌上,朝着嘉松道:“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等到晚膳的时候再叫我。”
房门被人从外面关上,傅文睿拿着书卷看了许久,却怎么都看不进去,最后目光还是落在那封信上。
终究还是没忍住,傅文睿将信拆开看了起来,前面倒还一切正常,说什么家中一切安好等言,盼他归家,应当是母亲口述后由父亲写的。
然而到了后面,便是父亲的语气了,‘私盐一案关乎国本,非同小可,你身为县令当知明哲保身,莫要深究。’
果然!
傅文睿气得将家书团成一团,气地拍在案几上,所以到底是父亲担心他的安危,还是因为二哥的事情受到了威胁?
明明上次他传信入京,父亲的回信不是这样的。
二哥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
‘废物’两个字他却是只想了一瞬,便赶紧摇头甩出脑海,再如何他也不能说自己二哥是废物。
可他做的事情,分明就是将傅家的把柄往人手里送吗,他为什么非要针对东篱?为了对付东篱,甚至不惜找到袁培帮忙,这事儿真传出去,的确是怎么都解释不清的。
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