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
可她是怎么知道的?
就连傅家都没有察觉过异样,傅玉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又怎么会知道那个玉佩是傅家之物?
正琢磨着,忽地柳枝打在傅东篱的手臂上,“手别抖,要稳。”
傅东篱收回心神,俏脸已经变得绯红,豆大的汗珠从额间滚落,这一炷香都没到,要坚持一个时辰?
可是看看在身边拿着柳枝转悠的沈云归,和他手中的柳枝,便没有说话,而且想想那日要不是周沂出现,她会是什么下场?
要是有自保能力,何至于要周沂杀人来救她?
如此想着,傅东篱的神色变得坚毅起来。
沈云归看在眼里,心中暗暗惊诧,就是他也不得不承认,沈东篱这个女儿真的是做什么事情都很认真,态度端正。
至于沈玉珠,罢了,与他没什么关系,如今人家姓傅。
“父亲,你会武术,为什么不去镖局押镖,或者做武学师傅?”
毕竟沈云归没有银子,若是做镖师或者做武学师傅,日子过得肯定会比现在好得多。
难道谁会跟银子有仇?
听到这话,沈云归哼了一声,“镖师押一趟镖少则一两个月,多则半年,我不喜欢在外漂泊。”
傅东篱看着沈云归,“那武学师傅呢?我在县城看到有学堂招人呢,一个月有八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