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国主盛情。”
“没想到本王请来的会是六夫人,失敬失敬。”
阿铎看着夫妻俩搂抱在一起,孟琳琅脸上没有惊讶,只有愤怒。
莫名想起了那一夜,赵熙文带他去孟琳琅帐房外看戏的所见所闻。
心里有个设想。
孟琳琅不是男人,根本动不了女人,那一夜的颠鸾倒凤,亲自上阵的,恐怕是这一对夫妻。
好一个赫连江!
原来早早就潜伏进爪哇国,现在不过是装腔作势,故意换个身份,来明路过一遭罢了。
简直是欺人太甚!
想到这个可能,前后都贯通了。
当初毕竟是自己把孟琳琅偷来爪哇国的,这事究根结底自己也有错,阿铎的愤怒,来不及发做就压了下去。
弱国无外交,爪哇国在强大的大宛面前,就像一个孩提站在大人脚边,更何况来得还是杀神赫连江。
就算知道赫连江早就来了爪哇国,如入无人之境他也不能怎么样。
“夫人,你这一回走的有点远,真让为夫好找啊!”
赫江故意用不大不小的声说着亲昵的话,彰显他的主权一般,这众目睽睽的,也好意思。
“撒手!”
赫江纹丝不动,作为男人,他又是战场上待过的,面对敌意比旁人敏感许多。
这爪哇国国主不对劲。
至少在面对自己媳妇的时候,
很不对劲!
孟琳琅哪里知道他的心思,此刻恼得很,不耐烦陪他演儿女情长,隔着衣袍揪了他一把。
这才把自己腰上的手掰开。
“我怎么来的国主最清楚,不是吗?”
心里不高兴,孟琳琅当然也没有给他们好脸色,一个个都是堵心的货色。
尤其知道阿铎晓得自己的身份后,故作不知的套近乎,各种献殷勤,想想都让人头皮发麻。
“噢!怎么回事,说来听听。”赫江最懂孟琳琅,此刻极其配合的看向阿铎。
那架势就像给不了合理的理由,他就要闹事一样。
此时此刻脚下站在的地方,还是爪哇国,居然半点都不客气。
赫连江有资本猖狂,因为他有那个能力,让阿铎没想到是,一贯会审时度势的孟琳琅,会直接不给自己面子。
看着赫连江噙着笑,这才更让人毛骨悚然,想着这两天孟琳琅对他态度改变不少,说不定这会儿单纯做给赫江看的。
自己就是让孟琳琅说几句出出气也无妨,连忙假好心的道。
“孟大夫心里着恼,是本王的错。只是当初不知道孟大夫身份,还给她纳了一房妾室,这事现在看来尤为不妥,还请赫连公子见谅,莫往心里去。”
赫江一挑眉,阿铎这话里有话,岂能听不出来。
看看小媳妇那气呼呼的
脸,昨天夜里为了那个哑奴,连碰都不让他碰。
自己都舍不得说半句的小媳妇,怎么能受那么大委屈。
“哈!居然有这事,国主那不是给她面子,完全是羞辱她啊!我夫人就这暴脾气,我平常在家都是听她的话做事。
国主这回是气到她了,那我没办法只能给她讨回公道。”
阿铎气得额头青筋暴起,捏着那酒盏,差点捏变形了。
好一对狂妄自大之徒,真不把他爪哇国放在眼里了!
眼见着他的属下发现他的不对,纷纷变脸,唯恐把事情扩大,阿铎又只能忍耐,连忙抬手示意大家都坐下。
“是本王的错,自罚三杯,还请六夫人恕罪!”
人家作为国主能做的就这样了,阿铎一口气干了三杯就下肚,赫江也只能就此打住。
明面上的东西而已,有些账私底下算也一样。
牵着孟琳琅朝客座走去,不一会儿这大帐里又恢复了歌舞升平。
孟琳琅从阿铎喝下那三杯酒后,她就沉默了下来,没有再说话。
宴席散去已经亥时了,寒风夹裹着雪花飘飘洒洒,孟琳琅跟赫江回的阿铎让人安排的营帐。
没有办法拒绝,也拒绝不了。
打发了侍从退下后,赫江亲自动手拧了帕子给孟琳琅洗脸。
这么久以来,一直以伪装示人,那张脸他已经好
久没有好好看过了。
孟琳琅沉默的任由他为所欲为,直到露出原来白皙娇媚的脸,赫江这才小心翼翼的拿了雪莲膏给她涂上。
“不气了。有我在,受的委屈,定会一一为你讨回来。”
捧着又小了一圈的小脸,那吻从发顶到额头,再落在那红艳轻启的红唇上,贪婪又不知足。
“啪”
所有的暧昧与缠绵,在那一耳光里,戛然而止。
“你觉得这样心里就能好受吗?哑奴也是人,为了救我,舍身的弱女子。我要亲自报仇。”
打了赫江,赫江还没有怎么样,孟琳琅自己反而不争气的红了眼眶。
她知道哑奴这事不能全怪赫江的,要怪就怪阿铎居心叵测,阴险狡诈。
“不哭。你这力气,一点都不疼。”赫江小心的把人揽进怀里,“那些事交给我,明天让小七带你先离开。我留下把赵熙文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