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了地方也找不到线索。赫先生威名远扬,是查案高手,不知可否帮忙找点线索。这是定金,事成后再付另一半。”
一个灰噗噗的钱袋放在四方桌上,孟琳琅写病历的空隙看了一眼赫江,发现他只捻着茶盏喝茶,看都没有看那钱袋。
“死者是怎么遇害的?”赫江问。
孟琳琅干脆放下笔,这案子要是不复杂的话,大理寺的人怎么可能会来找赫江。
别是什么凶残的作案方法,那恐怕还会出事。
“皆是吊死的。据说那宅子闹了几天事,及家人心慌慌,那一夜总算狗不吠,也没有听见娃娃的哭声,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了。第二天起床,没想到就出了这事,死的还都是家里没有成亲的青壮年。”
赫江听了脸上表情都没有变,仔细询问了那人一些关于案件的基本信息,拿过孟琳琅手里的纸笔记下。
“大人也知道我的规矩,我只卖线索,最后查案和定论还是得你们自己下。”
“正是没有头绪才找上门帮忙,还请赫先生出手相助。”
“钱留下,消息三天后给你们。”
赫江自然是答应了,单独写了一张收据给那人。
他对那个案子似乎信心很足,那人见赫江高兴的应下,连忙起身道谢。
临走时赫江送他出门,再回来他也换了一身外出服。
孟琳琅看他准备出门,忍不住叫住他。
“赫江,你就这么出去吗?”
“嗯!你在家乖乖的,我很快回来。”
赫江那摸头的样子,分明是把孟琳琅当小孩子了孟琳琅不服气的隔开他的手。
“和你说正经的,不要动手动脚。”孟琳琅现在手里有银子,不是很想要赫江冒险抓犯人,“这种连环凶杀案,看着是自杀,其实都很危险。”
“别担心,我会很小心。”
“咱们现在也不缺银钱,你为什么还要去冒险?”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感受到孟琳琅的不安,赫江临走前抱了抱孟琳琅,“真的不会有事,我的身手你还信不过吗?”
“要不,我和你一块去吧!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外面那些人还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喊一声他们就会出来。你尽管使唤他们。我先过去看看现场,如果不可怕,下回就带你去。”
“你这话太假了!下回找个像样的借口!”
孟琳琅
忍不住翻白眼,不想让她跟着就直说,还找这种烂借口实在没意思。
想当初被扔在灵堂,还带她去验尸,开膛破肚都经历过,这人该不会都忘了吧!?
难道是因为有了感情,才会升起怜悯与爱护之心吗?
真是双标啊!有点不爽!
“乖乖听话,我很快回来。”
赫江也想起了过去,那时候还真没有把孟琳琅当女人看待,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转变了心思,眼里心里都有她的。
“行了行了,你要去就去吧!免得我看见你烦。”孟琳琅不耐烦的转身就走。
知道孟琳琅的担心,可他从暗处转到明处,就是为了把所有注意力从孟琳琅身上移到自己身上,怎么能不接这个案子。
那些人背地里的动作越多,他就越要让那些人知道,断案找线索他在行,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当年可以被随意污蔑的人。
当年的事情可以不追究真相,但不代表他查不到。
赫江自己骑马去走访,连续发生四起命案的村子,就离京都不到三十里的地方。
临近皇城家家条件其实都不错,只不过今年过年的时候因为雪灾,很多人过了一个糟糕的年,一直开春才稳
定下来。
赫江到的时候那百来户的村子静悄悄的,村头村尾连个聊天说话的都没有,家家户户大门紧闭,看来是被那案子给吓的都闭门不出了。
好巧不巧,出事的那几乎人家,都是家里重新修整后住进去,这时候才来补酒席的。
当初条件有限可以粗糙凑合过,现在就想讨个好彩头,于是门窗刷一刷,酒席一摆,象征的新生活就开始了。
可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想要的重新开始,会是给家里招来杀身之祸。
为了保险起见出事的几家人已经搬走,那几家门已经用封条封住了,赫江转一圈找不到人问,干脆一跃而起进了院子。
房子里可以明显看出主家搬离的慌乱,出事的房屋也上了封条,赫江推门进去,就看见房梁垂下的一条绳索被风吹的飘来飘去。
这就是受害人当时上吊的绳套,现场不是那么血腥,要不是一夜之间四个人一起都这样出的事,没有人会联系在一起。
相比于外头搬家的杂乱无章,这屋里反而还整洁一些,甚至床榻上的被褥,都还是主人起床掀开的样子。
赫江又去了另外三家,一样都是那么个情况,要不是死法相似,恐怕没有人会觉
得这是被杀。
找不到乡亲询问,只好去那几家暂住的地方问话,结果得到的答案和大理寺提供的差不多,没有什么价值。
“你们真的没有与人结仇?”
“没有。我们世代耕读,一贯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