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相信自己活了两辈子的人了,上辈子什么样的豆腐就没见过依旧明哲保身,现在到了这里反而把两辈子的身给失了。
还是以现在干瘪的和豆芽菜一样的身体干的事。
孟琳琅懊恼的想捶死自己,好好的请什么客喝什么酒呀,酒后乱性,这不就出事了吗?!
“孟琳琅你完了你知道吗?!这下要怎么甩掉他啊!”
真要命!
抱着被子,孟琳琅恨不得把自己捂死得了,几千年后的大龄青年,什么样的灯红酒绿没见过?居然,居然玩不过这时代,没有见过世面的老光棍。
房里就她一个人在,赫江已经看不见人了,空气里似乎还有昨夜胡来的暧昧在,让人羞涩难堪。
想起朦胧听到的那句要成亲话,孟琳琅更是胆战心惊。
赫江那人本来就是脑子一根筋,执着偏执的很,现在出了这种事,孟琳琅可以肯定更是别想甩掉他。
爬都要爬起来跑掉,否则就得负责别人的后(下)半(半)生(身)。
撑起破败的身子,哆哆嗦嗦的把衣服穿上,她得早点想办法不能坐以待毙才行。
好不容易把衣服穿上,落地的那一刻腿软了,龇牙咧
嘴的暗骂那人荤素不忌,就她现在这身板也下得去嘴。
开门出去天依旧还在下雨,家里静悄悄的,也不知道人都去哪了。
孟琳琅看向尤四姐那屋,想着要不要找她讨个办法,这时代出门的话有什么讲究,见房门紧闭,还是算了。
等一步一挪到了家门口,怎么都拉不开门,孟琳琅欲哭无泪。
难道赫江那家伙知道自己醒来会跑,故意把门锁上了?
折腾半天最后又回了屋子,把破败的身子扔进床榻里,生无可恋当然看着房顶。
“老天保佑那人得到就放手,别再死缠烂打了!”
孟琳琅是不知道此刻,尤四姐倒在床上睡得不知道今夕是何夕,昨天晚上怕他们两个打起来,尤四姐可是强撑着没有睡着,听到这边和谐了才躺下的。
牛二大半夜回来过一趟,天没亮又起来了,还真如赫江预料的一样,那水都要淹没稻田里的苗了,那些抽穗的稻子要是不扶起来的话,在水里泡上一天两天就得全部烂光。
昨天就说好了,今天要跟大家一起去田里把稻子扶好,免得真的到了秋收颗粒无收,根本顾不上管自己昨天做的好事到底是什么个结果。
赫江一
夜几乎没睡,做梦一样,以为两个人不会再更进一步了,没想到现在居然柳暗花暗花明一村。
要立马成婚这事他是认真的,这村里别的人他也放不下心,只能去找王大娘来张罗。
可事情也不凑巧,昨天突然下的那一场暴雨,梨花村的田地都在低洼处,几乎大家的都被水淹了,连还没有满月的孙子都没有空抱,这会儿,除了产妇和大肚子的王二媳妇外,一大家子都去了田里干活。
赫江扑了个空,想想也不急在这一时,回来看了看孟琳琅还在睡觉,他便跟着大家去田里帮忙扶稻子。
“赫捕头!你怎么还在那里?”
尤四姐醒了,看见赫江从孟琳琅屋里出来,屋里悄无声息没有孟琳琅的动静,顿时大惊失色,难道是从昨天一直待到现在吗?
“我家妹子出事了?你怎么能这样啊!她还小,你这么大人了,也好意思做出此等不耻之事!”
尤四姐说着就要哭了,赫江人高马大,孟琳琅那小身板,别说把人给折腾坏了吧?
都怪牛二那个土匪头子,要不是他下药,怎么会出这种事!
“没有的事,她累了,只是想要多睡一会儿。”
两个人虽然已
经水到渠成,可终究是名不正言不顺,赫江再老成也没法做到淡定自若,还是会有的不自在的。
“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一点都不知道怜惜人!”
“我……我会负责的。”
千言万语只有这一句有用,尤四姐抽抽噎噎,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去地里帮忙,家里的事就托付给你了。若是我回来之前她情绪不稳定,劳您帮我安抚好她。”
“你可不能负她,否则我不会饶了你!”
“她是我的命。”
赫江说完就走,他本就不是情感外泄的人。
回想昨天孟琳琅酒后说的那些话,他上过战场拼杀过的人,不相信怪力乱神之说,可在孟琳琅那里,他相信有前世今生。
他与孟琳琅就是彼此的前世今生,上辈子圆不了的梦,那就今生来续。
尤四姐缓过来了,看着赫江稳步离开,那步伐坚定不移,就和他人一样踏实。
“希望你说到做到。”
等孟琳琅一觉睡醒已经是半上午了,雨淅淅沥沥的又下了起来,她的身体也缓和了过来。
开门之际,差点被从门上倒下来的尤四姐吓飞了魂。
“你怎么在
这儿呀?”
“妹子!你没事吧?可担心死我了!赫江那家伙真不是人,居然对你做出那事来!”
尤四姐就在她房间门口依着,她心虚自己夫妻俩做的那事会被孟琳琅识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