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不住地点头:“这事真是只有他能解!”
想通了这层,曹濂又回过头来:“可他日前便已开拨,先行往南去了,我又怎么赶得上他?”
叶京华略一思服,道:“你现在追出去,他应当还在北鸣山。”
曹濂闻言恍然大悟,一拍脑门:“你说的对,宋老爷子信佛信的得厉害,他定是在北鸣山!”
邓云在屋外听了这通没头没尾的话,只觉出两位主子应当是在聊正经事,心放下了大半边。
无奈,曹濂的要紧事被叶京华这么三言两语点拨出了条明路,心中像是一块大石被移开,大大地松了口气。这时已近天黑,他倒也不急着现在追出城去,转身来亲手给叶京华倒上一杯茶:
“慧卿,我又欠了你一个大人情,你看这事我要怎样谢你才好?”
叶京华并没有喝他的茶,转而拿起了一遍窗台上雕了一半的玉兔:
“先欠着。”
曹濂闻言看了叶京华,在心底暗暗叹气,他都不知道欠了叶京华多少人情了。到时候还起来必定是伤筋动骨,要被这小子活剥下来一张人皮!
他坐定,转了转眼珠,忽然似想到了什么般道:“不然这样,你若是舍得,我便让宝珠到我们族学去读书,就说是你的弟弟。”
外面,邓云本蹑手蹑脚地正要溜走,一听这话蓦地扭过头来,脸上大惊失色。
书房中,叶京华刻玉兔的动作一顿,在兔眼上留下一个略深的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