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
可现在。
张崇辉狠狠的捶打着木板。师父说的没错,他正如困在嫉妒中,哪还有本分心思钻研医术。患者服用药之前,大夫必须再次确认,这是师父再三强调多次的事,他怎么给忘了。
好在没有闹出人命,要不然,他有十条命也不够赔平南王府。
张崇辉此刻,既羞愧,又懊悔,等多的是内疚。
他对不起师父的期望,更对不起家姐多年的容忍。一切的过错都是因为他的自大,目中无人所致。
张崇辉心里后悔,可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他蜷缩在床上,独自舔舐着伤口。
敲门声响起,张崇辉充耳不闻,用被子蒙住头,不去理会。
敲门声一直在响,直到听到推门声,张崇辉拉下锦衾扭过头,待看清来人的脸,冷冷的问道:“你来做什么?今日还没有看到。”
来人醉在他床边,顺势扫了一眼屋内的摆设,开口道:“师父还是很疼你的。”
张崇辉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