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顾诗翎肩上的彼岸花,林白玉不由得大惊失色,怎么会变成这样?这个贱人莫不是早就知道自己会来,这府中搜查,竟早早的在肩上画上了色彩墨图画。
可是这下面昨天才形成的新伤,他竟对自己这般心狠?
林白玉心中不喜,若不趁这次机会,将顾诗翎拖下水,那以后若是要再抓住她的把柄可就难了。
看着此刻林白玉的神色难看到了极致,顾诗翎连忙调笑道:“怎么,十王爷这是没有本事,却还要看女人,没有证据就跑来我府上,如此的兴师动众。还对自己的嫂子,如此蛮横无理。这可不是一个君子所为。”
顾诗翎此刻早已泛起了一丝冷怒,冷眼回视着林白玉。
而此时此刻,林白玉哪还顾得了这么多呢,只能回避着顾诗翎的眼神,故意提高了语气说道:“九嫂你又何必掩饰呢?你就是刺客对吧?你像这样故意掩盖伤口。不就是为了骗过众人吗?可是你骗得了众人,可骗不了我。”
听到这话顾诗翎也不恼,只是微微勾了勾唇角,接着对着林白玉说着:“这样吧,你直接找人来验证,无论是宫里的太医还是这市井郎中你尽
快找来,我倒要看看,这十王爷说的可是事实。”
说完后顾诗翎将自己肩上的衣物拉了拉,掩盖住肩上那朵妖艳的彼岸花。
风吹仙袂飘飘举,犹似霓裳羽衣曲。也不过是这般情形罢了。
“来人,都给我去宫里请太医,我倒要看看今天还有错了不成。”林白玉咬了咬下唇,似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声音。
可惜了如此一个绝美的男子,却是这般阴狠的心,顾诗翎的心里默默地摇了摇头。
林白玉身旁的奴才匆匆地赶到了太医院,拉起一个太医便往外赶。
太医甩了甩衣袖,接着对着那个奴才说道:“什么事啊,这般着急,能不能先说?”
“哎呀,快走吧,再晚一会儿,我们两个人的小命都难保。”林白玉身旁的奴才战战兢兢的说着。
院内尴尬的气氛连续升温,就在这时,奴才这才带着太医从门外匆匆赶来。
林白玉抬起手来指了指太医,接着对着太医说道:“你过去看看,我九嫂身上到底有没有伤?昨晚本王遭人行刺,我倒要看看这个刺客能够无法无天到什么程度。”
太医听到这话吓得一哆嗦,连忙跪下向林白玉行礼。
“好
了,免礼了,去看看吧,如若你这庸医医术不准,那我定叫你下半辈子都端不了这碗饭碗,给我实话实说,若有一丝虚假,那定要诛你九族。”林白玉带着威胁的语气对着太医说道。
这般骑虎难下的情形,吓得太医直哆嗦。
“是……”
顾诗翎就这样看着眼前这场好戏,挑了挑眉眼便示意承儿去屋内搬来凳子,顾诗翎就这样坐在凳子上静静地观望着。
不一会儿太医就唯唯诺诺的走到了顾诗翎的面前。
“晟王妃。”颤颤惊惊的声音,让顾诗翎觉得很好笑。
顾诗翎挑了挑眉眼,接着回答道:“免礼吧。没事别慌,实话实说就好,没有什么事的。无论出了什么事,你这条命我会帮你保住的,放心吧。”
听到这话,太医更是心惊胆战了。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啊。
只见太医颤颤惊惊的站了起来,接着对着顾诗翎说着:“还请晟王妃给微臣看看身上的彼岸花,也就是那色彩墨图画。”
顾诗翎抬了抬眼,接着便把身上的衣服往下拉,露出了那朵妖艳的彼岸花。
太医看着那块被彼岸花掩盖了的肌肤,失了神。这如此绝美的色彩墨
图画倒也是许久未见。
只见那太医一边诊断着一边皱紧了眉毛。
过了许久,只见那太医站起身来对着十王爷行了行礼,接着开口说道:“王爷,这晟王妃身上根本就没有新伤,这一块被墨图画掩盖了的位置却有伤口,但是已经是有数月的伤痕了。绝不可能是昨晚才形成的。”
听到这话,林白玉生气地抬起手来,指着太医对着太医吼道:“你知不知道你误诊的结果是什么?你最好确定了。”
这么一后下的太医直接跪到了地上,连连赔罪,对着十王爷说道:“王爷,微臣已经确认了多次,确实是没有心伤,只是旧的伤痕已经过了数月,不可能是新的,而且如若是心伤,那这画上了,色彩墨图画,可是对伤口有不小的危害,王妃这如此娇小的女子又总会忍受得了呢?就算是王爷借微臣十个胆子,微臣也不敢说谎话啊。”太医一边连连磕头,一边用着他那颤颤惊惊的声音陈述着。
趁此机会,顾诗翎连忙附和着,“这本王妃呢本就是想纹这个图案掩盖旧的伤痕,旧伤痕在肩上实在是影响美观,这才让本妃有了这个想法,可谁知十王爷却
如此的咄咄逼人,让我属实一惊。没想到王爷竟是如此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顾诗翎一边说着,一边升起自己的芊芊玉手,仔细打量着,似是在看一件珍宝。
听到这话,林白玉的五官皱成一团,难看到了极致,接着说道:“那既然如此酒早刚刚又何必让我去请太医,又何不早早的说出实情呢?这让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