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
那时我想起男女的事,一下懂了:母亲是女的,儿子是男的。母亲和儿子也会发生男人和女人的’那事儿‘。就像父亲与母亲会那样作一样。而母亲与儿子肯定是不能作’那事儿‘的。想到这儿,我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那我们不作不好的事就可以了。妈妈,我不太懂。能作的事我们就作。不能作的你告诉我不可以,好不好?”说着又摸她的乳房,感觉她乳头慢慢胀了起来。
母亲“嗯”了一声,脸又红了。点了点头,说:“我们不作不好的事。这样就行了。”我突然有点心动了,搂着母亲的脖子,明知故问:“这样搂着妈妈,算’不好的事‘吗?”母亲笑道:“不算呀!要是我早打你了。”我心里一乐,又问:“那这样呢?”说着搂得更紧了,还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母亲说:“应该不算吧”。我说:“算就算,不算就不算嘛。什么是应该呀?”母亲看着我,无奈着摇摇头,道:“好吧,不算不算。”我又跨上一条腿,问:“这样呢?”母亲叹了口气:“不算~”。我一下压在她身上,双手握住她两只乳房,下身蹭动,说:“这样呢?”不知为什么,这样的动作让我身上腾得一下热起来了,有种异样的感觉。
母亲眉头一皱,说:“这样不太好。你起来。”她把我推到一边。可这时我心里突然间想点燃了团火,有种冲动让我壮起胆子,作了个出乎她意料的举动:按着她的肩膀亲了她的嘴。母亲吃了一惊,一推我,她劲很大,一用力,我一下就摔倒在地上。头碰在柜子上。
母亲慌了,担心我碰伤了哪儿。“平儿,碰到哪儿了?”她过来扶我起来,抚摸着我的头,神情很焦急。我全身火热,搂住母亲顺势一扑,把她压倒在床上。这样一来,她再也推不动我了。情急之下伸手打我,我忍着痛还是吻她,说什么也不起来。可能怕打坏我,打了两下手就轻了。我趁机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床上,然后接着亲她。
亲了半天,突然觉得小肚子一胀,接着裤头中就湿湿的了。之后有点茫然,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就这样完了。我抬起了头看着母亲。她也正盯着我。“妈,是这样吗?”她楞了一下:“什么?”我松开了她的手,摸着自己的头,笑嘻嘻的说:“你说的不好的事,就是这样吗?”。母亲先是一愕,接着“哧~”得笑出了声。头扭到了边,板着脸说:“嗯,不是。不过已经有点不好了,你不应该这样,知道吗?”看得出,她开始的紧张与恐惧已经被无奈与好笑所取代,不知有没有别的反应。
把我推开,她又钻进被窝。我掀被也要进去,却被母亲用脚踢出来:“不听话,罚你今晚回屋自己睡。”说完想想也觉可笑,又忍不住声笑了。随手一划,摸到我大腿上湿漉漉的。掀被一看,见我内裤前面湿了一块。拉开裤头,看到我射的精液,忙扯了些纸巾给我擦。
她怕冻着我,当晚还是在她被窝睡的。“裤衩脱了吧。多撕点纸,擦干净点。”妈妈怕我这样光着身子回屋感冒,就让我脱了睡了。相比我房间的阴冷,拥搂着和母亲要暖和得多。母亲从此作茧自缚,之后每到寒假,我和母亲就会睡在一起,而且一直紧搂着她睡,她也只好搂抱着我。因为这不算:“不能作的不好的事”。谁让她不解释“不好的事”究竟是什么。
早上,睁开睡看到的是母亲的脸。忍不住亲了一下,母亲就醒了。“瞎亲什么呀。快起来。”母亲有点不高兴,推我起来。“妈,我想再躺会儿。”母亲也想再躺会儿,“嗯”了一声,任我抱住。我把一条腿胯到母亲肚子上,上身也搂得更紧了。可这一来,勃起的鸡巴就顶到了母亲的小肚子上。母亲摸了一把,意识到握住的东西是什么,忙推开我,拉开床头框的抽屉,拿出一条她的内裤塞给我。
“你呀,没羞没臊是不?”她在我屁股打了一巴掌。嘴角却带着笑意:“快把裤头穿起来。哦,都有毛毛了?呵,快穿起来,这样多丑呀。你这都成男子汉了。”她注意到我鸡巴根部的变化。我笑着接过内裤穿上,可鸡巴胀大了,穿着很不舒服:“妈,你裤衩太小,我鸡鸡太大,勒得好紧。”母亲“哧”得一声笑了,说:“真不要脸。才多大就吹起牛来了。你爸都能穿,你还……”说了半句,突然停住不说了。可能意识到有什么问题。
我知道一摸她乳房,她的话就会多起来,便握住了一侧,轻轻捻动。“哦”,母亲嘴微微张开,出了点声,手臂搂住我。看母亲似乎有点动摇了,便问:“妈,我爸的鸡鸡大比我的大很多吗?”。母亲脸一红,“嗯”了一声。“大多少?”我忍不住问。“大很多”母亲的回答太简单,我不太满意,两手在她乳房上转圈,嘴贴在她耳根问:“很多是多少?”她鼻息有点重,没回答我。我一翻身,像上回似的压上她,看她闭着眼也不推我,便从内裤中掏出鸡巴。拉她手来握住:“妈,他比我能长一半吗?”这回母亲没有松开,就那样一直握着:“不能”她说着,捏了一下。我又问:“能粗一半吗?”边
说边把她睡裙往上推,露出了乳房。母亲眼睁开了,看我盯着她胸部,便伸手捂住,又闭上了眼。
我感觉她喘得更急了,掰开她的手,拉着她两手去握住我下面。“粗多少?”我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