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领带么?”顾云深说,“今天我戴着了。”
隐隐回忆起了什么的棠景意:“……”
求求了,快让他醒过来吧,不然又要成为自己play的一环了。
梦境之神并没有听到他的祈祷,于是午休时间棠景意只能离顾云深的私人休息室远远的。他本想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躺一躺,可他现在还不是实体,一躺上沙发立马就陷进了沙发内部,吓得他手忙脚乱地又爬起来,默默地找了个角落坐在地上。
他知道自己得等上好一会儿了。
下午开会之前,顾云深看了看露出袖口的手腕,又拉开抽屉,里面琳琅满目地摆满了各种名贵手表,以及一串深褐色的佛珠手串。顾云深随意挑了只表戴上,顿了顿,又拿起手串戴上另一只手,才勉强将手腕上发红的勒痕盖住。
阮棠进来送会议提纲的时候看见了,愣了一下说:“我还以为你把手串放家里了。”
“手表放在家里,手串放办公室。”顾云深说,“你从庙里求来给我保平安的,放在公司里正好,保佑我别被董事会那群倚老卖老的气死。”
这时的顾云深还会开玩笑,阮棠笑了,棠景意也跟着笑起来。
这个梦做得轻松,棠景意早晨醒过来时也是轻快的,他困倦地翻了个身,把第一个闹钟关了,迷迷糊糊地又闭上眼要睡。
即将散去的梦境濒死般固执地在他脑海中徘徊,眼前似乎又浮现出了顾云深的脸。他的吻颤抖而灼热,棠景意扣着他的手腕将他翻过去抵在墙边,他顺从地背过了身,骨节分明的手腕上绑了条深蓝色的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