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多时候是连名带姓地喊他顾云深,在外面遇见时都是喊顾总。其实晚上那声顾总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是顾云深心中不坦荡,敏感过了头。
棠景意看出来了,当初的阮棠也看出来了。他侧了身看向顾云深,眼睛弯起,不解地问了句:“怎么了?”
后面的场景就更加不堪入目了,棠景意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被推倒在沙发上,顾云深今天格外主动,像是要证明什么一样,炽烈的热情几乎要将他含化了。
“棠棠……”
“顾云深,你、唔……”
棠景意忙捂住了眼睛,紧接着干脆又背过了身。可他虽然不看,那潮水般的喘息与顾云深喉间沉闷而用力的吞咽声却一阵接一阵地传入耳朵里,给棠景意快搞崩溃了,这梦到底要怎么醒?!他有病吧在梦里看自己现场??
然而不知道是梦境之神听到了他的抱怨,还是说做梦本身就是这样没有规矩的事,再转身时面前的场景倏地一变,他们已经回到了卧室。顾云深给阮棠掖好被子,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
阮棠刚洗完澡躺上床,他已经困了,勉强支起眼皮问:“你不睡吗?”
“还有几份邮件没看完,”顾云深说,声音微哑,“你先睡吧,我很快回来。”
“好。”
阮棠嘟囔一声,卷着被子翻身睡了。
棠景意看了看顾云深离开的背影,还是跟了上去,开拓阮棠视角未曾见过的新支线。
顾云深去了书房,反手关上门。
棠景意慢了一步,只能穿墙进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