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把塞的满满的书包往肩膀上一甩,有点暴躁的捋了捋自己的头发,“他说他要和棘霓商量金蛋的事,我还以为他在休息室——”
“我去找他。”我站了起来,“正好我也想和他商量金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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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图书馆转了一大圈,绕过好几对偷偷摸摸狂啃对方嘴唇的学生,我终于在一个角落发现了哈利,他抱着金蛋睡的正香,眼镜都挤歪了也没发现。
我在他对面坐下来,沉默看着他的额头,那里隐约露出一道闪电状疤痕。
里德尔说,他会在比赛结束后,杀掉这个孩子。
老实说,我并不觉得杀人有多么罪不可赦,这些年在我手上停止呼吸的人类也不止个位数了,更别提当初那些间接因我而死的人。
人类杀死一条蛇会有罪恶感吗?那么我杀人又何必心惊胆战?在师兄教导的那些天道报应观念之下,弱肉强食的本能深深刻在我的骨子里。
里德尔是了解我的——他是人类中最像我同类的那个;正如当年他在密室里说的,我所恨的,是他对我的隐瞒和欺骗,而不是他杀过多少人。
所以,在哈利波特的生死这一点上,我不会和他有冲突。哈利波特是个好孩子,但是比起里德尔对我的重要性,他的“好”甚至不够在我心里的天平上多放一秒。
护短,帮亲不帮理,冷漠自私,这就是我。
也许是感应到了旁边有人,哈利迷迷糊糊揉了揉鼻子,醒了过来。“啊……是你?”他扶正眼镜看着我,绿色眼睛慢慢聚焦,“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