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想法。”黎梳思索着如何应对此事,突然间如橘的那句“这个女子不简单”在耳边响起,沉默了片刻,说道:“不如把这件事情交给我做如何?”
傅兰泽一听,有些意外,黎梳原本是对内宅这些事不是很上心,原本他在回来的路上是有这么一个想法把这件事情交给黎梳来做,可又担心她不情愿,便没有提,现下她主动提出,这也省去了不少麻烦,只见傅兰泽笑着问道:“你确定你可以应付得来这种花花肠子的女人?”
黎梳笑着说道:“看你说的,我好像有多么蠢笨一般。”
傅兰泽摇着头,说道:“倒不是你蠢笨,只是你和那芳儿原本就不是一路人,这种女人有好几副面孔和心肠,今日她在我这儿哭诉哀求,说不定明日对你便是另一种样子。”
“这倒无妨。”黎梳一脸轻松的说道:“纵使她有千万张面孔,都是女人,这世间没有比女人更了解女人了。”
听了黎梳的一番话,傅兰泽已经猜测到黎梳应该是知道了些什么,只是没有说破罢了,言语间听得出对他的绝对信任,他也没必要再多说什么了,拉着黎梳的手,说道:“如此,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
黎梳俏皮
的一笑,说道:“请王爷放心,小女子定能办好这事,还不会伤芳儿姑娘的一丝头发。”
“我的梳儿,岂是那种胡乱来,伤人性命之人,梳儿做事,我自来是放心的。”傅兰泽说着,拉起黎梳的手朝屋外走去:“走吧,我们去吃点东西,一会如鹊他们就到了。”
因为快到午时,二人只是简单的用了一些粥点,黎梳又去厨房查看了午宴的菜式,刚回到前厅,便听到丫鬟们来报,其华和如鹊来了,黎梳心中一喜,忙走出去迎接。
三日回门,黎梳看着盘起发髻,身着一身大红色衣裙的如鹊,再看其华,也一改往日素色玄衣的风格,换上了一件深红色的箭袖长衫,眉宇间少了几分严肃,多了几分柔和。
二人走到黎梳和傅兰泽面前,行礼道:“参见王爷,见过小姐。”
黎梳笑着说道:“快起来了吧,何须这般礼节,都不是外人。”
其华一向少言,听了黎梳的话只是回以礼貌的笑容,如鹊则不同,几日不见黎梳,甚是想念,憋了一肚子的话,早都想说了,“这些礼节都是讲的,尤其今日,这礼数更不可不讲究。”
黎梳笑着说道:“你这丫头,越发的口齿伶俐了,快坐吧。”
有了黎梳的话,二人才相继落座,几句闲聊后,便移步花厅。
今日算是如鹊的回门宴,黎梳是按照玉安老家的风俗办的,每一样菜式都是满满的家乡的味道。
用罢了午膳,如鹊想着其华定是有很多话要同傅兰泽说,便拉着黎梳去说体己话了。
黎梳知道如鹊也是喜欢枫叶的,便将如橘备了香茶,来到了枫树附近的亭子里坐下。
黎梳拉着如鹊手说道:“方才一直没有机会问,其华待你好吗,这两日过的可还舒心。”
如鹊笑着说道:“很好,其华待我很好,虽然看着他平时有些呆木,做起事情来倒还算妥帖细致,小姐放心。”
黎梳看着如鹊一副满足的样子,再见到提起其华时,一脸娇羞的模样,便也放心了。
闲聊一会,黎梳同如鹊说起了赵夕柔和芳儿事情。
如鹊听罢,想了一会,说道:“小姐,其实这赵夕柔也许说的不是假话,如橘说的话,很有道理,她不过是一个雅妓,这么多年,都能守身如玉,小姐不觉得可疑吗?”
听完如鹊的话,黎梳皱起了眉头,说道:“你说的在理,若是真有问题,这魏王已经被关押了,又该从哪里找起。”
如鹊摇了摇头,说道:“其
实这个也不用去找什么,过几日小姐不妨去见见她,有些话挑明了说,看她什么反应,若是乖乖听着,小姐就给她选一门好亲事,若是反应很大,那更简单了,寻个错误把她看起来,慢慢审问。”
听了如鹊的话,黎梳心里便有数,笑着说道:“就如你所说,过两日你陪我去,有你在身边我心里踏实一些。”
如鹊点了点头,说道:“索性我也没什么事情,过了今日其华就要去当差了,内宅也并无其他琐事,小姐只管差人来叫我便是。”
“内宅无事,你自己的事情倒要上些心,平日里多调理一下自己身子,这样怀了孩子少吃些苦。”
“还早呢,等忙过这些日子再说,倒是小姐,我刚才来的时候,也听到了些话,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鹊看着黎梳,想起方才如橘的话,心里难受极了,也不相信这些话,但是还是想听黎梳亲口告诉她,她才放心。
黎梳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这个传言是真的,不过你不要担心难过,这大概都是一个人的命罢了。”
“可是小姐,就没有其他的法子了吗?”如鹊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若是有法子,医官肯定告诉我了,一开始我也不能接受
,过了这几日已经好很多了,想能通了,现在我就等着你的孩子平安出生了。”
“小姐……”如鹊本想再说什么,被里黎梳阻止了,黎梳说道:“这件事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