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到现在还有点钝痛,只不过看见雪里都是沈娴的血,他心气就消了。
北夏王爷道:“六皇子若是喜欢,可能也没法子。她心里装的,就只有那一人,怕是装得满满的,容不下你。”
北夏王爷是个过来人,年轻男女的心事他岂能看不懂,而且那些欲说难道的心事,他曾经也痛彻心扉地领悟过。
静娴公主,他的故人之女,深爱着那个姓苏的年轻人。
六皇子冷哼一声,道:“谁说我没法子?她心里纵然装着别人,可这个别人一不是皇亲贵胄,二也不有权有势,如何能与她匹配?况且我听说这人还是她从小的老师,将来若是昭告天下了,他怎么可能和她在一起,那可是违背纲常伦理的。所以将来能与她结缘的,必然是身份地位都能与之匹敌的人。”
北夏王爷看他一眼,道:“看来你很有自信。”
六皇子笑了笑,眼里又流露出些许与他无辜模样不同的狡猾来,道:“当然,我是势在必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