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162(2 / 3)

ot;……几点了。"他睡意浓重,问这句的时候甚至还没分清当下躺在哪里。

陆郡说的即是实话也是废话:"不知道,但天还没亮。"

"我们……在车上?"

"回家了,"陆郡替他回忆,语气带着宠溺,"你说想接着做完,但是没撑住睡着了。"

"唔……"

聂斐然完全不记得。

不等再接话,陆郡亲吻他额头,就着姿势翻了身,然后圈着他的脚踝向自己拉近,变成传统体位,**的幅度突然加快,臀肉拍打出突兀又色情的声响。

陆郡顶得很有技巧,冠部刺戳穿插着叩击,恰恰贴着他最脆弱的部位,而聂斐然呜呜咽咽地攀在他身上,好像云中穿巡,正因为意识还没彻底归位,所以身体敏感得不像样,热流一股股涌出,不受控地浇在陆郡性器上,让进出更加顺滑。

"呃啊……啊……"

临界点通常爽得难以形容,先是一阵酸麻,然后是酥痒,床垫支撑着两人上下晃动,聂斐然大脑一片空白,无意识地向下蹬腿,陆郡最擅长把他吊在这个区域逗弄。

"宝贝?"

"……嗯?"

"醒了吗?"陆郡根据他的身体反应做出判断。

聂斐然度过短暂的情潮,身上已经起了汗,依旧喘得厉害,伸出手去抚他脸颊,捧着他下巴把他拉近,然后仰起脸亲他。

"你就喜欢搞偷袭。"

陆郡笑,听出点撒娇和责怪,但不是生气的那一种。

"想你好久了。"他屈起背,从爱人脖颈处一直亲到胸膛,吻落得密密麻麻,好像要把每寸肌肤都照顾到。

当然,还不够,聂斐然感觉他越**越深,开始冲刺后身体不断起伏,每一下都重重送到底,导致**受到挤压后催生了失禁的快意。

"…不,不要……太快了…啊………要,要那个……老公…啊…啊………"

"…呃啊…………"

**的到来就是一瞬间的事,聂斐然脚趾猛地蜷缩在一起,控制不住叫出声,穴口则随着快感冲击收缩不停,精液喷薄而出,射得陆郡一身都是。

陆郡晚他十几秒,因为过去两周短暂禁欲,所以**过程来得更加漫长,加上今天是安全期,没有做任何措施直接内射,大脑愈发感到刺激,过了很久肌肉还是停不下兴奋地轻颤。

温柔缠绵的前戏,淋漓尽致的**,事后耐心而依恋的爱抚——缺一不可,聂斐然享受这种灵魂的互相滋养,以及肉体的融合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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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身体得到满足,度过最初的不应后,两人喘息着吻在一起,不过陆郡射完后趴他身上便没再动作,阴茎软后偏偏不拔出去,就那么流氓地堵在老婆穴里。

发泄完后有点累和困,但聂斐然也不急着往下赶人,温存爱抚一阵后,企图继续刚才的睡眠。

反正也不是没这么插着睡过。

"舒服吗?"陆郡习惯向他收集事后评价。

"嗯。"

聂斐然决定今天不说瞎话逗他,懒洋洋眯着眼,跟他亲热地搂在一起,腻歪地亲了亲嘴。

陆郡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原本还想要,可是看他这么乖这么配合,也就不舍得他再累了。

而聂斐然又跟他抱了一阵,交换着心跳体温,是治愈彼此的温情时刻,他有很多表白的话想说,但最后还是不愿不打破这一刻的美好。

他知道,也许还会有争吵,生活也会不停为他们布置出新的难题,但他却意外地坦然,甚至充满勇气和决心,心底不见一丝畏怯。

因为每一个当下还是会让他心动,一如第一次同床共枕,他们只是长大了,爱对方的一颗心却从不曾改变。

看山还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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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晨,陆郡醒来时枕边是空的,不过手里抓着什么东西,他伸出被子一看,是一条白色的男式**,准确来说属于聂斐然。

在他啼笑皆非,还没想通其中的逻辑顺序前,另一样东西让他转移了注意力——

戒指。

他有些茫然地朝天花板伸出左手,修长的五指张开又合上,无名指圈着一枚素净的银戒,是先前聂斐然承诺送他的那只。

——新的婚戒,失而复得。

院子里传来孩童的笑声,他裹了睡袍下床,走到窗边,才发现昨天夜里原来扎扎实实下了一场雪。

目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