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坐地铁都行。"
陆郡往他碗里夹菜,"我想送,我又没什么事儿。"
话到这份上,聂斐然没再坚持,膝盖碰碰他,逗道:"跑来跑去的,你图什么啊?"
"图我老婆惹我心疼,前几年辛苦够了,现在有我,不想你受一点累和委屈。"
本来没正经地贫嘴几句,这样一说高度不知被拔到哪里去,聂斐然鼻子一酸,拈起一颗丸子去堵他嘴,"肉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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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吃完午餐,一看时间还早,陆郡自然推着他去里间午睡。
"你先休息,我还有两封邮件,回完来陪你。"
聂斐然应了一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走,拉开休息室的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除了基础几样,侧面的磨砂玻璃滑开后是一个浴室,而正中的双人床一尘不染地铺着白色床单,两个枕头并排,显出一种亲密的暧昧,似乎就等他这个素未谋面的主人。
他没有翻旁边的衣柜,想着也不是常常来睡,脱了外衣外裤后躺进被子里。
休息室只有半边装着百叶窗,完全放下后光线适宜睡眠,身上鹅绒被轻而暖,吸饱了陆郡的味道,而空调徐徐送着暖风,总而言之,一切都很安心。
想到陆郡在外面,聂斐然也不觉得认床了,调了闹钟后阖上眼皮,什么也不想地准备放松一会儿。
不多时,床垫一陷,后背贴上一具温度略高的身体。
聂斐然睡得浅,翻了个身面对面抱着他,"怎么才来啊……"
陆郡亲他,手却按在他屁股最肉的地方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