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言喉结滚动,目光幽深,躁动的情绪被她轻而易举的带动起来,他努力克制住反应,问道:“陆烟,你被下药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是…我被下药了,我只知道我想要你……阿言,给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她低声哀求,红着眼睛掉眼泪,哭腔沙哑。
她像只撒娇讨好人的猫,不断的在他怀里蹭着,光着脚踩在他脚背上,不断蹭着他的下巴,想要他哄哄她,摸一摸,想离他更近。
其实已经很近了,不仅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还能听到心跳,可陆烟就是觉得不够,像是溺水里缺氧的人,努力抓住海浪里最后一块浮板,两人的身体贴的严丝合缝。
“阿言……”
“庄言,我爱你……”
“我真的好爱你……”她的嘴就靠在庄言下巴吐息,只差一点就能触碰庄言的嘴唇,她雾气蒙蒙的寻求帮助,好似只要他点头了她才敢凑上去亲。
像是洪水冲开了闸门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庄言低下头。
“烟烟,看清我。”
庄言望着身下的女人,她努力在瞪大双眼,看起来更委屈了,他凑上去:“我也爱你,我会对你负责。”
话音一落,他一把将她抱上床,抓住她的手与之十指相扣。
陆烟嘴里的果酒味不断传递到他味蕾上,他发出一声喟叹。
红铁相碰,碰撞出闪亮的火花。
辛苦劳作的花农对眼前这片花田爱的深沉,等到花开时,忍不住凑上去亲吻。
淋浴磨砂门上的水影,像船只一样的床,这一晚,不同的声音奏出美妙的乐章。
如果能用一首曲子来形容今晚,那应该是——bootymusic
后半夜,陆烟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庄言倒是神清气爽,看着陆烟疼得皱起的眉头,他凑上去亲了亲,然后用干净的一次性毛巾给陆烟擦拭身体。
陆烟又累又困,眼皮都睁不开,迷迷糊糊的看着庄言忙前忙后,心里说出去的温暖,她抬起手哑着嗓子:“抱。”
两只手如雪白的柔夷,庄言轻轻捂住她的手腕:“还难受吗?”
“不舒服,要抱着睡。”今晚的庄言像个耕田的牛一样,浑身上下使不完的劲儿,平时看着正经又禁欲的一个人,实则血气方刚经不起撩拨,一旦开始很难停下。
陆烟也体会到了腰酸背痛腿抽筋,像是爬了两百层楼后那种酸痛感。
对于今晚,陆烟还是相当满意的。
她都这么把自己送到庄言眼前了,要是还吃不到肉,她都要怀疑庄言是不是男人了。
好在,庄言没有辜负她的期待,不枉费她逼了他一把,成功让他上套。
女人在这事上面始终处于下风,结束后身子懒散不想动,想赖在床上,想要和对方贴贴,只有抱在一起才会有安全感。
陆烟都觉得自己娇气起来了,明明一开始是她反压庄言的。
庄言给陆烟擦洗完身子后,才进浴室冲洗了个澡,身体暖和了才上床抱着陆烟。
一抱住她,他就愣住了,他明明给陆烟换了浴袍,可现在她身上光溜溜的,像个泥鳅一样钻在她怀里。
“浴袍太厚太热了,我不喜欢穿酒店的浴袍睡觉。”陆烟懒洋洋的说,声音带着点鼻音。
庄言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干咳了一声后说:“睡觉吧,今天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陆烟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以后还要。”
庄言:“……”
一旦突破那层关系后,两人的关系光速提升,陆烟可以想怎么抱就怎么抱庄言,她曾经想象可以亲吻庄言的喉结她做到了,还有他颈肩的红痣,修长的手指。
陆烟真的是太爱他了,虽然很累,但大脑却很兴奋怎么也睡不着,倒是庄言,抱着她没多久后就睡了。
他也是累着了,因为担心她,庄言昨晚就没休息好,今天还运动了这么久。
在那期间,除了流汗外看不出来庄言有多累,陆烟偷偷从被子里探出头,目光仔细描绘庄言的五官,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从心里油然升起,她想去触碰他, 但又害怕打扰他休息。
不知道过去多久,陆烟慢慢来了睡意,听着庄言的心跳声缓缓睡去了。
当天边升起第一缕光,光从窗帘缝隙里钻进来,虽然睡的时间很短,但这一觉庄言睡到很好,醒了后也没觉得身体不适,反而觉得神清气爽。
他看着怀里的陆烟,瞳孔焦距定格在她脸上。
上辈子他叫陆烟小姨,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们会同床共枕。
想到重生后两人第一次见面,居然是在恋综相亲节目上。
这种相亲相到前任的感觉,真是太离谱了,当时就跟做梦一样,他以为只是巧合促使他们相遇,实际上是陆烟排除万难以偶遇的方式站在他面前,向他重新介绍,她是陆烟,是心动女嘉宾一号。
她给他理发,他们第一次约会,一起过生日,他背着她……短短时间里,就积累了这么多的回忆。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悄然住进了他的心里。
缩在他怀里的烟烟像是一只呆萌的小狐狸,忍不住的亲了亲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