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一脸嫌弃的表情,连看都不看他。
老师看一眼周超,问:“您是周超的父亲?”
“对。”
于是老师今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给他讲了一遍,主要目的是让他教育孩要学会尊重他人,不能随便冤枉人,这对他人来说是一件极大的伤害与侮辱。
男人没什么耐心地听着,大概明白了意思,打断老师道:“也就是说他冤枉了一个学生偷了别人的手表,然被那个学生的哥哥打了对吧?那两个学生呢,站出来我看看。”
教导主任显然也被他的态度搞得脸色不太好,但还是叫了林溪和江延。
男人看一眼被老师点名的两个同学,道:“就是你们两个我儿打成这样的?”
江延轻蔑地勾了唇,看都没看他一眼。
男人看着他,将手拿包往桌上一扔,大言不惭道:“我儿冤枉了你们,要少钱,你们尽管说。但我儿这一脸的伤,我今天也要个说法,这两个学生的家长呢?”
“在路上了。”老师道。
“行,这两个学生的精损失费我全出了,但我儿被打成这样,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老师怎么给我处。我先说好,我们家里不差钱,不接受赔钱了事。谁我儿打成这样的,今天也要让我儿打来……”
这时办公室门被推开,校长客客气气地跟在一位老人家身边。
老人家笑着指了指眼前的门:“你们学校的设施有点旧了,你看这门,一点隔音效果都没,一课学生吵吵嚷嚷,老师坐在这里面办公哪能静心。”
校长跟着赔笑脸:“是,我们有在考虑过段时间翻新,要给老师一个良好的办公坏境。”
“对,老师教的好,学生才能学的好。”老人家笑道,“有什么需要尽管提,毕竟我们这些企业家就是为这些孩铺路的。”
校长卑躬屈膝:“是,您真是为我们宁城的教育事业做出了杰出的贡献,我们育华今天有这成绩亏了您当初的支持。”
老人家摆摆手,让他别再说客气话,校长立刻知会退到一边,不再发一言。
一群老师见校长这样的态度,当是哪来的大领导,也都不敢说话。
老人家扫了一圈乱糟糟的办公室,锐利的鹰眼落到周超父亲的脸上。
这种眼只有常年身居高位的长者才有,看着校长卑躬屈膝的样,周超父亲估计他身份不一般,秉着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法忍着没再出声。
这时老人家却走去了林溪身边,摸摸他脑袋,道:“听说我们家孩今天受了委屈?说他偷了一只十几万的手表?是吧?”
整个办公室顿时像被摁了静音键,大气都不敢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