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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了一段时间,期间也请外面的大夫看过,但都没有什么效果。

而平时除了咳嗽,刑部侍郎又没有其它不适症状,因此他也就没继续求医问药,没想到今日会被太医院的院使看出问题。

刑部侍郎忍不住开口询问:“李院使,我这病可严重?”

李佑德皱着眉摇头:“不好说……不好说……”

“咳咳…咳咳咳……”

看到李院使这般模样,刑部侍郎突然觉得嗓子很不舒服,忍不住又咳了起来。

“李院使,能否请您给在下看看?”刑部侍郎十分谦虚地开口道。

太医院的太医又称御医,都是专门给陛下,和宫中主子看病的,一般的臣子除非得了陛下的恩待,否则是请不到太医的。

如今陛下特召太医院的院使过来坐诊,刑部侍郎觉得这是个难得的机会。

“大人言重了,陛下请下官过来,就是给众位大人看病的。”李佑德表现得也很谦逊。

“如此就有劳李院使了。”

刑部侍郎伸出手,让李佑德把脉,就见这李院使时而皱眉,时而展颜,时而垂眸思索,时而又看他两眼……

刑部侍郎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忍不住胡思乱想,自己不会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

眼见李佑德收手,刑部侍郎立刻出声询问:“李院使,我这病可还能治?”

李佑德没答,而是先问了一个问题:“往年大人可会如此咳嗽?”

刑部侍郎想了想,摇头道:“往年只在冬日天干时偶有咳嗽……”

刑部侍郎说着,脸色都开始泛白了:“李院使,我这患得到底是何病?可有医治方法?”

“找到病根,自然就好治。”李佑德回道。

“这病根要如何找?”刑部侍郎虚心求教。

李佑德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这就需要大人好好回想一番,今年与往年有什么不同?”

刑部侍郎皱眉思索,实在想不出今年有什么不同。

“大人屋中可添了什么新物什?”李佑德提醒道。

有了方向,刑部侍郎又想了想,才恍然道:“去年府中得了几匹薄纱,今春做成纱帐,挂在了房中……”

说到这里,刑部侍郎开口询问道:“可是那薄纱有问题?”

“是也不是。”李佑德先卖了一个关子,才不紧不慢地道,“大人可知,薄纱轻薄透风,便容易沾染灰尘,时日久了,灰尘积在上面,而大人又长期居住在这纱帐之中,难免会吸入这纱帐上的灰尘。”

“原来竟是这般原因……”刑部侍郎恍然,接着询问道,“摘下纱帐,我这咳症是否就可以痊愈了?”

李佑德摇头道:“如果下官没猜错的话,大人的症状已经持续一段时间了。”

刑部侍郎连连点头,现在他对李佑德只有信服:“依李院使来看,这病要如何医治?”

“大人莫急,我给大人开一张润肺的方子。”李佑德想了想,又认真嘱咐了一句,“不过,大人平日也要多注意休养,否则这病容易复发。”

“休养?”刑部侍郎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能向李佑德请教,“这休养当如何是好?”

李佑德看着周围的空旷环境,深沉地开口道:“大人近期还是少见风,多在屋舍内休养为好。”

刑部侍郎若有所思地点头,最后对着李佑德一礼道:“有劳李院使了!”

李佑德给刑部侍郎看诊的时候,有不少人都支着耳朵听着,毕竟年纪大了,谁还没点小毛病呢,太医院院使亲自看诊这种好事,可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眼看刑部侍郎这边完事,又有一名官员凑了过来,十分客气地开口道:“李院使,能否劳烦您给在下看看?”

李佑德转身看去:“这位大人,您的症状是?”

“近两年,我这腿脚越来越不好了……”

听完患者的症状描述,李佑德依照刚才给刑部侍郎看诊的流程,又来了一遍,最后在患者一脸信服的表情中,开了一张药方,又给出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休养建议:“大人,您的腿可不能再耽误了,像是久坐久跪都不好,尤其是……”

李佑德向下瞄着地面:“在这寒凉之地。”

这位大人谢过李院使后,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而就在这时,又一位朝臣凑了过来……

这一日,最忙碌的不是在御书房内批阅奏折的江存度,也不是在御书房外办公的群臣,而是前来坐诊的院使李佑德。

第四日,江存度得知来御书房外的官员少了好几个,好奇之下,他询问食乐:“昨日发生什么事了吗?”

食乐把李佑德坐诊的事简单复述了一遍。

江存度没想到李佑德还能起到如此作用,只是把人劝回去,也是治标不治本。

江存度看着御案上只增不减的奏折,这件事情想要解决,还是得让朝中大臣彻底死心才行。

江存度开始翻阅奏折,凡是提到和亲的,他都挑出来放到一旁。

一连往旁边扔了好几本,江存度突然停住了动作,把刚刚放过去的一本又拿了回来。

重新翻开奏折,江存度确认自己没有看错,这本奏折的署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