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有些促狭,“我还没与晏郎恩爱够呢。”
看着她笑脸,听着小娘子家娇语,沈晏又不是七老八十,并不急着传宗接代的那一类,如何还能拒绝得了?
一时间,环在腰间的手又收紧了。
崔令鸢多少带点儿故意和心虚的成分,今晚格外热情。
……
趁那双桃花眼尾再度泛红时,崔令鸢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晏郎,你说,若有了孩子后,定是要起夜照看的……这时候孩子哭喊‘阿耶’,你是去还不去?”
粗重的呼吸明显一滞,而后重重吐了出来,拂过她的脊背,痒得不行,牵动着肩背肌肉轻轻颤动。
想到那样场面……平日如何克制着,这时候却是克制不得,沈晏几乎咬牙:“他敢?”
孩子确实是个麻烦。
“你不必喝避子汤,我来想办法。”
沈晏有些喘气地说完,察觉到自个儿对子嗣一事已然不同的态度,便是一怔。
自个儿到底迷失在一声声“晏郎”间,看似乖顺,实则诱人入深。
看着女郎闪动着狡黠的笑眼,沈晏蓦地火起。
狐精,果然是狐精!
梦与现实再度缠绕分不清楚,沈晏丢了防备,再度坚决对着那娇艳唇瓣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