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可不简单。”水清桦心中不是不担忧。 “我不怕!只要有道理,就不怕年纪小!我先让王爷爷支持我,其他的就好办了。”季菲道。 “不错,你还懂得各个击破的道理。”水清桦用指尖轻轻弹了一下季菲的额头,“你记住,和丝忆坊合作,最难把握的是尺度。我们卖得不好,赚不到钱,等于对丝忆坊没有价值;我们卖得太好,又会对丝忆坊形成竞争,引起反弹。” “我明白了娘,等有一天,我们壮大了,就不需要依赖丝忆坊了。我要让水绣坊自己开遍江南。”季菲道。 “好啊,娘等着呢。”水清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