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女红,绣艺自认还过得去,这是我以前绣的香囊,一直贴身放着才没被水冲走,也是我从家里带出来的唯一念想了。”说着,小环眼眶红了。
水清桦拿过她的香囊,看得出来有些年头了,颜色已经褪掉,布头也稀疏了,但绣的一只喜鹊依然栩栩如生。水清桦暗自点头,温和地问她:“你可愿意来水绣坊做工?”
“我愿意,多少钱都愿意!”
“这是为何?”
小环满是感激地看着水清桦:“刚来江夏的时候,我们衣不蔽体,简直羞于见人。幸亏一个好心人送了我们一人一件绸布衣服遮羞。我认得字,看到棚子上写着水绣坊。那个好心人,就是水东家!”
水清桦没想到答案竟是这样。她捐衣服的善行,没有人上报朝廷,更没有得到嘉奖。她本不在意,却没想到在许久之后的一天,突然之间,她得到了真真切切的嘉奖。
“好,如果你有小姐妹愿意来水绣坊,便带她们来见我。”水清桦扬着笑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