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秋秋手指托腮,也沉思起来。 很快,时秋秋就有了主意,她说:“会不会是因为战司寒没陪在幸运的身边啊?” 蒋宁一觉得这个假设很扯,立刻否定道:“这怎么可能和他有关系啊。” “没准就有关系呢,你们家这狗子,可能想念战司寒了。但是它又不会说,只能用这种办法来表达。再说了,不是幸运遇到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战司寒来了就能搞定吗?既然他这么厉害,那就把他叫来呗。” “不要,这是我的狗狗,干嘛总是麻烦他啊。” “这也不算麻烦吧,就是走一趟而已。再说了,没准战司寒就在附近呢” 时秋秋的假设太多,蒋宁一觉得不靠谱,根本不打算听从她的建议,还准备换个话题聊。 可还没等蒋宁一开口,她听到里面又传来动静。 原来是幸运发现工作人员又要将它放到浴缸里,就跟发疯了似的,奋力甩开身边的工作人员。然后冲向门口,用力撞开一条缝隙就钻了出去。 蒋宁一以为幸运是来找她的,结果幸运撒腿就跑,而且越跑越快。 “幸运你回来!” 蒋宁一立刻追上去,心里是急得不行。 追了没一会儿,蒋宁一就发现幸运停了下来。 可幸运不是主动停下来的,而是被人逼停的。 一个男青年用根棒子压住了幸运的头,幸运又疼又害怕,口中“呜呜”叫个不停。 但男人觉得这样很有趣,啐了一口,就跟身边的人说:“看来今天很走运啊,可以加餐了。” 蒋宁一听到男青年的话,心思一凛,忙走过去说:“真是不好意思,这是我的狗狗,因为害怕而跑了出来。麻烦你,把棍子拿开,我要带它离开。” 男人正想斥责蒋宁一,可抬头的时候,发现站在面前的是个美人,顿时笑了起来,还说:“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你能陪我吃顿饭,我就放了这只狗。” 蒋宁一不喜欢这个家伙,更不可能和他吃饭,就拒绝道:“不行。” “哎哟,很有性格嘛。可如果你不同意,那可就别怪我了。” 说着,男人用力压了下棒子。 毫无意外的,幸运哀嚎了一声。 那声音听得蒋宁一的心都要碎了,双手还不由自主地捏紧,忙说:“我可以支付你感谢金,价钱你开!” “钱,我得要,可你也必须陪我吃饭。” 男人的贪心,让蒋宁一觉得恶心。 而和这样居心叵测的人吃饭,绝对很危险。 但蒋宁一如果不同意的话,那幸运的脖子随时都可能被按断。 蒋宁一直直盯着幸运,犹豫了片刻,说道:“去吃饭也行,先把狗还给我。” “不着急,我们先吃饭。” “可是我总不能抱着这么大的狗和你去吃饭吧,先让我把狗送回家。” “那多麻烦,丢我车上就行。” 男人根本不给蒋宁一金蝉脱壳的机会,揪住幸运的脖子,就要丢向身后的越野车子里。 可就在他低头的瞬间,有人气势汹汹地跑过来,接着抬腿就是一踹,直接将男人踹飞到地上。 男人的同伙见状,准备反击。 结果还没等他们出手,就被刚刚出现的人三下五除二给解决掉了,并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 而动手教训人的,正是战司寒。 他对身后跟上来的手下命令道:“把这些人拖走。” “是。” 调戏蒋宁一的男人感觉苗头不对,立刻开口警告:“喂喂,你知道我们是谁吗?说出来会吓死你的!识相就快点放了我们,不然你就倒大霉了!” 就在男人大放厥词的时候,他身边的狐朋狗友好像认出了战司寒,顿时白了脸色,并颤巍巍地对男人说了个名字。 而这个名字,让男人浑身冰冷。 战司寒看着他一副怂样,冷哼着问:“怎么不说话了呢,你们是谁的人啊?” 男人不敢再装腔作势,立刻趴在地上,将姿态放得很低:“战先生,真是对不起,是我们几个碍着您的眼了。那个,我们现在就走,绝对有多远就滚多远。” “怎么着,调戏了我的女人,还想轻轻松松的走掉?” “你的女人!?” 战司寒没有说话,只是看向蒋宁一。 其他人也在看着蒋宁一。 发现所有人都看过来,蒋宁一顿时红了脸,还解释道:“不是,我才不是她的女人!” “狗都是我和你一起养的,还否认?” 幸运好像接收到战司寒的暗示,立刻蹭到他的身边,表现得十分乖顺。 而这样的它,哪里还是刚刚那个拒不洗澡的小淘气? 蒋宁一的心中有了怨念,盯着幸运的眼神,也是满满的不开心。 地上的男人自知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心里暗叫声倒霉。可表面上,男人的态度特别诚恳,并说:“真是抱歉,是我眼拙,冲撞了您和这位小姐。我在此郑重赔罪,希望这位小姐大人有大量,不和我计较。” 如果不是战司寒及时出现,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就算蒋宁一没事,那幸运的结果也不好说。 想到这种结果,蒋宁一没办法大度地原谅,就垂着眸子,说:“我不原谅你。” “你……” 男人又急又气,眼睛还在不断瞄着战司寒,生怕这男人把他给办了。 但战司寒没有下达什么新的命令,反而将手里的一个袋子丢给男人,说:“这么着急去吃饭,我看你肯定饿了。来,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这……还有这好事呢? 男人惊疑不定,拿起袋子看了下。 结果发现,这竟然是一袋狗粮!? 战司寒见男人僵住,冷声问着:“怎么,觉得不够?那我再给你一袋。” “别啊,够吃了够吃了。” 男人打开包装袋,真是想哭的心都有。 可他不敢哭,只能硬着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