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秋秋叹气,又说:“就怕她发现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那你打算如何,告诉安娜,她的表哥对她心怀不轨?” “不能说,安娜藏不住事,肯定会在战司寒面前流露出异样,甚至能跑到战司寒面前去求证。战司寒多狡猾,肯定会把自己推脱个干干净净。安娜又容易被说服,所以到最后,安娜只会更相信战司寒,而战司寒呢,也会将心思藏得更深。” 盛厉爵点头,笑着说:“分析得很正确,奖励一个。” 话音落下,盛厉爵就在时秋秋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这个家伙…… 时秋秋郁闷地看向盛厉爵,眼神都是控诉。 见她这样,盛厉爵问:“干嘛,亲我老婆一下,不行吗?” “现在讲正事呢,你能不能不要分心?” “亲我老婆也是正事,而且我亲的很专心。” 时秋秋很无奈,她已经不想再和这家伙聊下去了,根本就是对牛弹琴啊! 见时秋秋要走,盛厉爵单手将她拽进怀里,环住她,而后笑眯眯地说:“你啊,脾气总是那么急躁。” “明明是你太气人了!” 盛厉爵可不接受这样的评价,他理直气壮地说:“我哪有气人,明明专心听老婆在讲话啊。再说了,你自己不是已经找到办法了嘛。” 时秋秋觉得不可思议,反问:“胡说什么,我哪里找到办法了?” “那刚刚是谁说的,不能将战司寒的心思告诉安娜?” “什么,这就算是解决办法?” 盛厉爵点头,理所当然地说:“既然不能挑明,那你现在能做的就是静观其变。所以你看,办法出来了。” 时秋秋认为盛厉爵在讲歪理,可这个歪理,又有点道理。 发现时秋秋面露迷茫,盛厉爵就继续游说:“相信我,战司寒的心思也不敢表露出来,他甚至可能还不知道他自己是怎么想的。只要我们引导的好,事情会悄无声息地解决。” 这说法引起时秋秋的好奇,她问:“那要如何引导?” “让安娜回归到属于她的生活中去,别在A市掺和这些琐事。远离了战司寒,自然的,也就将战司寒若有似无的感情掐死在萌芽里。” 断绝联系,自然是个好办法。 可问题是,如何能让战司寒乖乖听话,不主动靠近? 这让时秋秋陷入沉思。 她在专心地想答案,盛厉爵却发现有一瓶眼熟的药,放在角落里,便问:“今天是谁肚子又不舒服吗,洛洛?” “不是,是安娜吃多了,肚子痛,这是给她吃的,”时秋秋因为这句话而想到了什么,忙说,“老公,你说这蛋糕和花茶,真的会相克吗?” “啊这,我还是第一次听啊。” 时秋秋眼珠一转,笑眯眯地对盛厉爵说:“要不……你也试试?你看你的身体这么强壮,如果你都中招,就说明真的是相克。” 时秋秋越说越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但是盛厉爵却哭笑不得。 他伸手勾起时秋秋的下巴,故作凶巴巴的模样,质问道:“你老实说,是不是想谋杀亲夫?” “什么啊,我只是想知道答案,不然以后还会有人栽在这上面的。老公,你为了别人的幸福,就献身一下吧。” 说着,时秋秋还对盛厉爵眨巴着眼睛,眼神好无辜。 但盛厉爵却很无奈,他问:“那咱们把食物送去实验室做分析好不好,这不比用我来做测试靠谱多了?” “啊,对哦,我怎么没想到这个法子。” 时秋秋一脸后知后觉,决定现在就把食物收集起来。 可还没等她开始行动,就感觉肩膀上一阵痛意。 时秋秋叫了一声,侧头看过去,发现是盛厉爵在咬她的肩膀。 “喂,你干嘛!” 盛厉爵理直气壮地说:“当然是惩罚你了。” “为什么要惩罚我,就因为我说了要用你做测试?可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啊!” 时秋秋刚才的眼神很认真,可不像是随便说说。 想到自己被时秋秋毫不怜惜地推出去做小白鼠,盛厉爵还想再咬一口。 似乎发现了盛厉爵的企图,时秋秋立刻从他怀里跑出来,并回头就对他做了个鬼脸。 看着这样的时秋秋,盛厉爵心生无奈。 哎,自己找的老婆,真是哭着也要宠下去啊。 不过和盛厉爵这样一闹,时秋秋的心情倒是比之前好了很多。而心情一好,想到的事情也多起来,还“不计前嫌”地与盛厉爵分享:“对了,安娜说,她今天见到了隔壁的邻居。” 盛厉爵轻轻扬起眉,问:“她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戴着帽子,安娜也没看清楚容貌。而且安娜的情绪不是很好,也没有多聊。” “怎么,是被邻居吓到了吗,安娜怎么会心情不好?” “因为安娜说,这一切和她预想的不一样。” 其实,这和盛厉爵预想的也不太一样。 他派人去查过邻居,据说这女人的背景简简单单,没什么特点,属于很容易让人忽略的那种。 可是能吸引这么多人的注意,就注定她不可能是个简单的人物。 盛厉爵轻轻昂起下颚,做出一个决定。而后又扭头看向时秋秋,问:“你说,如果我亲自登门拜访,对方会拒绝我吗?” 时秋秋轻哼了一声,回道:“你去又如何,那是别人的家,难道就因为你是盛厉爵,就要大门敞开,欢迎你来做客?” “对啊。” 盛厉爵大咧咧地承认了,这让时秋秋翻了翻眼睛,觉得这男人太自大。 但盛厉爵可不觉得自己是在自大,他是真的打算亲自走一趟,而且还安排好了时间:“明天是休息日,我们就一起去拜访。” 时秋秋对事情的结果不抱有什么期望,便提前给盛厉爵打预防针:“事先声明,被拒之门外,可不能恼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