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飒,蜻蛉代理族长,现在你应该知道什么样的选择才是最正确的了吧。”
“放弃无望的期待吧。”
“那个家伙,失去宇智波一族庇佑的那个家伙,是不可能再给予你任何希望的。”
“只有大蛇丸大人,才能够赐予我们力量,才能够带领风魔一族重新登上忍者的中央舞台!”
巨大的地穴前,四道身影两两对立。
不,更准确的说,是一道拥有着极度丑陋体表的中年男子,在对峙着两名身形怪异的青年男子。
而最后一位有着橘色长发的少女就被前者坚定地阻挡在身后,似是在保护,又像是在制止后者不要再前行,不要在妄图靠近对方。
“蜻蛉大人,”
“让风魔一族再次回到阳光照耀之处,这难道不是你昔日对我们做出的承诺吗?不是你一直以来所坚守的意志吗?”
“明明现在就有着这样的一个机会,明明大蛇丸的伟岸神力你都已经亲眼见过!”
“你到底还在犹豫什么呢?”
“那样的伟力,这般力量的赐予,可绝对不是什么一个还未成年且失去庇佑的毛头小子所能够达到的!”
风魔发切神情狰狞的笃定着,眼角还流露着残忍的笑意。
当然,最吸引人在意的,还是要数他的右臂!
那是一条完全曝露在外的钢筋铁骨,且从手腕位置延伸出来的并不是什么手指,而是一柄锋锐且狰狞的巨大剪刀!!
显然是经由某种实验改造过。
‘咔嚓,咔嚓!’
此间,他就满目睥睨的摆弄着自己的这条胳臂,有清脆的声音沿着剪刀口迸发。
似乎是在宣誓自身的强大!
“又或者是说,你心中的这份意志现在已经出现变化,全然沦为了等待宇智波一族能够再度施舍的可怜虫?”
“你倒是说话啊,风魔蜻蛉!”
在稍许的停顿之后,发切的视线重新落在了眼前那外表丑陋、背脊佝偻,宛若某种爬行生物的中年男子身上。
坠于名称后的敬畏称呼更是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然而,其得到的仍旧是无言,是那平静如水的空寂眼瞳。
这样的眼神,这样的无声回应,他已经见过太多次,也只能够使之变得更加的愤怒。
不过在一瞬间,在其脸上又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再说了,七年来你的信仰、你所寄予的希望,到来过吗,成真过吗?”
“失去了家族庇佑的他,只是一条狗!”
“乖乖,垂手聆听木叶号令的狗!!”
“那家伙,永远也逃离不了火之国那座最大的囚牢!!”
风魔发切的声音充斥癫狂,脸上的表情亦变得极度扭曲。
且在语落之后,他再度迫切地想要从对方的脸上,从对方那死寂的眼睛里找到一丝一毫的动容与悔意。
但是,其毫无疑问的又一次失败了。
亦如先前三、四年一样。
这样的反应令之低垂的右臂‘铿铿’作响,反射出的金属芒光更是晃人眼球。
“我知道。”
不过这一次,风魔发切却得到了回应。
是那种沙哑、低沉,宛若枯萎老妪一般的声音。
“你知道?”
这样的回答不由令这模样可怖改造怪异男子抬高了一分音量。
“你既然知道,那为什么还不改变意志,为什么不带领剩下的族人一并前来效忠大蛇丸大人!!”
风魔发切低吼着,脸上的狰狞也化作了真切的不解。
虽然他们现在的立场不同,归属不同,但是来自内里的意志却是相近的,都是为了能够让风魔一族变得更强强盛,能够令自身再一次的站在历史的舞台上!!
“因为,这就是大蛇丸与那位大人的区别所在。”
在前者盛怒的质问下,风魔蜻蛉心境平和地回答着。
五年前,在听闻有关宇智波一族的颠覆事件后,她真正的明了那位那夜的意思。
不让自己跟随,并不是因为其实力孱弱,亦不是因为当下的这具躯壳太过丑陋,而纯粹是因为那位清楚地知晓自身与归属的家族在面对怎样一种危险局面。
所以,那位才不想要就此牵连到旁人。
这样的行径与大蛇丸肆意以家族同伴的身体、性命做实验,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
更何况既然身为忍者,一旦选择恪守承诺,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她坚信,那位的陷落,只是一时的。
木叶这座囚牢终究束缚不了他的盛名,就像丑陋的躯壳只是幼蝶舒展羽翼前的隐忍!
“你应该知道的,这些年与你们一同选择效忠、选择归属大蛇丸的同伴,究竟还剩下多少,你们现在又变成了什么一副模样。”
“况且从你们离开已经过去四年了,大蛇丸阁下又让风魔一族堂堂正正的站在忍界的舞台之上了吗?”
冰冷的字句是风魔蜻蛉坚定自身意志的补充。
昔日,一同前往音忍村的族人,最终只剩下三人还存活,这是她最不能够接受的事情。m
“说到底,大蛇丸阁下,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