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我们........”
看着视野中那乌泱泱的岩隐忍者,手久野的心境从愤怒逐渐转换成了冰冷。
熟悉,这样的情境真的令之太过熟悉了。
当下这围而不攻的态势,简直就是在将他们几人当作钓鱼的诱饵。
原本其仅是以为,这是一场由岩隐村掀起的不宣而战,但是现在看来,事实的真相并没有所想的这么简单。
闻言,白云叶山并没有开口回答。
同队伙伴能够看出来的东西,作为经历了无数场大小战役的精英上忍又怎么可能看不穿?
只是看出来又能够怎样,那只是会令自己感到更加寒心罢了。
“记住,我们是为了木叶,是为了身后的家人、同伴在镇守这条边境线。”
“而并不是单纯地为了某一个人!”
立于两名同伴身前的他冷声说道。
此言一出,手久野与木村介的眼神陡然变幻。
眼中的冰冷渐渐化开,一种清晰地释然自心底涌上。
是了,他们之所以会留在这里,才不是仅仅为了某一个人而战斗,而是为了身后的同伴,为了村子里的亲人在战斗。
只是,
不知道那个小家伙会不会。
“都休息好了吧,”
“那做好战斗准备,让这帮无视同伴性命,只会用弱者生命去填战争窟窿的家伙好好看看,属于木叶忍者的意志!”
白云叶山轻振剑身,残留其上的污浊血液也随之溅落在这片狼藉的山丘之上。
入目虽然是乌泱泱的岩隐忍者,是那些令人心生烦躁与憎恶的嘲弄面孔。
但是真正用实力来衡量,这上万的岩隐忍者超过半数都被灌输所谓【石之意志】的新兵蛋子,只是作为炮灰的可怜东西罢了。
单对单,不,哪怕是多对单,十对单,可能连身为感知忍者的木村介都打不过。
这帮家伙真的不能够用忍者来形容,仅是一群系着象征岩隐护额,拿着苦无、手里剑的普通人罢了!
“是,队长!”
面对这样的寻死命令,手久野与木村介却毫不犹豫地沉声应道。
毕竟,他们三人与那人之间的恩情已经差不多抵消偿还了。
这些年里,每当轮换回木叶的时候,他们也或多或少地与那人、那一族保持着相对的距离。
就是为了不会在某一个时间点给彼此带来麻烦。
可是现在,岩隐忍者所表现出来的阵仗已经很清楚了,就是为了引宇智波荒过来。
虽然他们也知道那家伙没有那么笨,不会从中窥探出陷阱的味道。
但谁知道呢?
谁知道那个疯子会做出怎样的一个选择?
倘若再次欠下人情的话,自己又该怎样去偿还?
所以千万别来!
所以就此战死在坚守了数载、数十载的边境线上也是一种不错的归宿。
这一支残破小队的动作自然也引起了岩隐村忍者的在意,并这里可是由成千上万只眼睛在留意着这三头等死的困兽!
“诶?”
“看起来这几个不知好歹的木叶忍者体恤不到我们的恩赐,不愿意再继续苟活下去了呢?”
“多活一会儿,感受一下生命的珍贵难道不好吗?”
有岩隐忍者调笑着说道,手中也多了泛着寒芒的铁质忍具。
“对了,”
“上面的命令是怎么样的来着?”
“哦,若是那三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意图暴起反抗,那么就是独留下那惯用剑术的家伙就好。”
“嗯,打断四肢,只余一口气的留下!”
阴恻的嘲弄毫不遮掩的吐露。
且在说话间,数十道身着深褐色忍装的岩隐忍者就已经率先提操着忍具悍不畏死地朝着上山丘上冲上。
同时亦有数名岩隐忍者双手一拍,开始施展土遁忍术。
顿时周边的地表开始颤抖,水平线更是急速拔高,只是眨眼一瞬就与白云叶山等人踞险而守的山丘等高。
显然,这些岩隐村的忍者是已经不准备再继续玩弄下去了。
此时此刻的目的,就是宰了视野中另两个不重要的棋子,用这他们的鲜血为亡故于这片战场上的同伴祭奠!
眺望四周,七七七八八地横列着不少死不瞑目、身骨残缺的岩隐忍者,他们大多都是在发动冲锋的时候被那胖乎乎地木叶混蛋引动的陷阱所暗算丢了性命。
只不过,在那些丝毫未掩盖的尸体中,仍旧找不到一些具备认知性的面孔就是了。
‘铿!’
清脆的兵刃交戈碰撞在一起,厮杀就此展开。
而在距离这片战役数里地之外,有三道极其渺小的黑点就置身在云层之上,不,准确的说是两道相对大一些的黑点,中间夹着一个小小的黑点。
若非目力上佳者定睛凝视,恐怕根本就难以窥探到他们的存在。
只是,
没有施加任何羽翼,没有驾驭任何通灵兽的凌空而立,多少有些违反常规认知了,乃至令人感到恐惧了!
“三代目,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您认为木叶的话真的可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