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能说出的规定,】
【漩涡鸣人的真实面目,其实是妖狐的规定!】
“妖狐,”
“我吗?”
惶恐而又无助的自问在金发少年的内里响起,喃喃吐露出口的字句更是剥夺了他当下所有的意识与视线聚焦。
“誒,没错。”
“换而言之,你就是在十二年前霍乱整个木叶,又杀害了伊鲁卡父母的九尾妖狐!”
“伊鲁卡他啊,无时无刻不再仇恨、敌视着你呢。”
“靠近你,接近你,不过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亲手杀了你!!”
背着特质手里剑的水木,无视着一旁身着象征中忍忍甲年轻男子声嘶力竭地嘶吼,满目狰狞地说着最刻薄、最伤人、最隐秘的话语。
而看着怀抱卷轴的小家伙那愈发悲伤,愈发不知所措的可怜面颊,于之脸上的嘲弄与讽刺却愈发的浓郁。
“好啦,你想,你仔细地想想。”
“为什么大家都避之不及地想要远离你,排斥你?”
“为什么大家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你,孤立你?”
“这些,难道你就不奇怪吗?”
“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错,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说,却被所有人毫无理由的厌恶着!”
字字珠玑,句句钻心!
从巨木上跃下的水木面孔愈发的扭曲,环抱于胸口的双臂也随之垂落,那不着痕迹向后探去的右手裹挟着邪恶。
“不,不会的。”
“我还有,我还有宇、宇智波........”
被恫吓的漩涡鸣人哆哆嗦嗦的喃喃说道。
从初见那日,到时隔数年的讨伐集结中,那位都是不一样的!!
然而,还不等小家伙将话说完,
抵近的水木再度露出惨白的‘獠牙’,那探向身后的右手已然握着了特质手里剑的握槽。
“没有人,”
“在这个村子里是没有一个人会认同你,会认可你的!”
“哪怕是你时常会挂在嘴边的宇智波荒,”
“因为,”
“他的父母也是被你这头邪恶的妖狐葬送的!”
“会接纳你,大抵也只是因为你和那一族有着相近的命运与处境,才会心生如同对待阿猫阿狗的可怜心情罢了。”
“所以,”
“所以为了这个村子的安定,为了抚平所有人的仇恨,就请你去死吧!!”
言至最后,水木脸上的神态愈发的癫狂,眼瞳的四周也弥漫出了缕缕血丝。
这样的动作,
亦如昔日其为了完美达成任务毅然决然刺向同伴的那柄苦无。
然而作为猎物的小鸣人却似没有发现这般迫切的威胁,而是喃喃自语着:
“不,不会,不会的。”
“他是不一样的,与所有人都不一样。”
这是其第一次否决水木的话,因为从第一天遇见时起,这个定论就已经在其心底种下。
【这世界上能够让自己感受到不同温度的人不多:第一是那位与之一起吃烤鱼的白发老爷爷,不过后来听说那位老爷爷是这个村子的火影,大抵是对所有人都很好吧;】
【第三位,嘿嘿,小樱。】
【但是可恶的宇智波佐助,明明同样是那一族的族人,为什么这家伙看起来是那么得可恶!!】
【第四位,伊鲁卡老师,可现在应该已经不算了吧,毕竟,毕竟我是.........】
【至于第二位,就是荒,宇智波荒;】
【他也是第一个询问我名字的人。】
【不过为什么,】
【为什么他再也没有去过那间拉面摊。】
【是因为不想要再遇见我吗?】
有悲观的意念与猜测在漩涡鸣人的识海中疯狂的发酵,
它就像是诡秘莫测的幽幽黑洞一般,在拉扯着他慢慢的,慢慢的下沉。
直至有滚烫的液体飞溅在了他的面颊上。
“逃,”
这熟悉的声音,
这滚烫的液体,
是?
漩涡鸣人的眼瞳逐渐恢复了焦点,只见伊鲁卡老师那张黝黑而普通的脸,就这么及近的贴在自己的眼前,而在其背脊上正插着一支特制的巨大手里剑。
那股飞溅在自己脸颊上的滚烫液体显然就是.........
他的视线又开始有些恍惚,思绪亦变得紊乱,脱口的字句是那么得不确定,那么得迷茫:“为、什么?”
不过,
似乎当下并没有人能够为之解开心结。
耳畔回响的是伊鲁卡老师那急切、关心的声音,其中夹杂着饱含歉意的道歉;
【他说,如果其能够变得更加可靠一点的话,那么自己也就不会拥有这些糟糕的回忆了。】
视野里,水木老师的面容愈发地扭曲,一些气急败坏的字眼更是肆意脱口倾吐;
但是鸣人却唯独听清了那几句:
“真是可笑死人了,”
“这家伙,你所尊敬的伊鲁卡,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想要将你亲自手刃!”
“毕竟,你可是将之双亲杀死的九尾妖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