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心里松了口气,但有些疑惑看向彼岸花,我刚才向帝主要这朵红花?
我要它来干什么?
又不能吃。
对了,我刚刚要做什么来的?它努力想了想,还是没有想起来,就有些好奇问:“帝主,青甲那家伙呢,怎么不见了?”
“在这里。”
封青岩看了看黑陶花盆,便把青甲的那面转向相柳。
相柳看到十六面的花盆上,其中一面正刻画着青甲的样子。虽然看起来是刻画出来,但是却有魂般……
似乎青甲被镇压于黑陶花盆上了。
相柳顿时愣住,灵魂控制不住在颤栗,眼里浮现些骇然之色。
这不是似乎,青甲真的被镇压在黑陶花盆上,它终于知道黑陶花盆有何不凡。
“这、这……”
它骇然得结巴,脸色十分惶恐。
“这朵花名为彼岸花,这个天地间,只有唯一的一朵。”封青岩道,“它,的确可以恢复人的记忆,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所有的记忆都能够恢复过来。但是现在,我不能给它……”
“帝、帝主,我、我不要。”
相柳慌神道。
“对了,你刚才还说,其实你并不是商帝所创造,那有何来历?有没有想起什么?”
封青岩问。
“啊?”相柳愣住了,连连道:“帝主,这、这怎么可能,我相柳便是帝主所创造啊,还能有什么来历?我相柳生是帝主的人,死是帝主的鬼……”
“你本来就是鬼。”
封青岩道。
“哦,对,我本来就是鬼。”相柳连连点头,接着却有些愣住了,就忍不住看看自已,带着怀疑说:“帝主,我好像说不上是鬼啊,难道是鬼中异体?”
“我说错了。”
封青岩皱着眉头,也觉察自已刚刚说错话了。
说相柳为鬼,的确有些不适宜,毕竟不论是相柳,还是其他禁忌,都不是魂体。
“你真没有想起什么?”
封青岩想了想问。
相柳摇摇头,一脸茫然的样子。
看来的确是被洗去记忆了,但为何会被洗去记忆?难道商帝在它们的灵魂上作了手脚?
既然没有再问出什么,就镇压吧。
“看,花盆。”
封青岩指了一下上空道。
相柳闻言就控制不住自已仰头,果然看到上空有一个花盆落下。
这个花盆看起来,就是帝主手上捧着那个,当它正想看花盆是否还在帝主手上时,却发现自已竟然无法动弹,心里立即惊恐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在相柳惊恐中,花盆就掉落下来,封青岩弯腰捡起。
彼岸花的第七片叶子落下。
“血后,山鬼,门忌,神厌,巫恶,青甲,相柳,剩下的九大禁忌是什么呢?”封青岩看着花盆外壁的禁忌刻画道,当十六禁忌都被镇压后,彼岸花应该会盛开。
当彼岸花盛开,接引之桥上的诸天亡魂,便能够接引过来。
而地府的黄泉路,也可以去建了。
但是轮回呢?
最终还是差轮回
地府可以没有黄泉路,可以没有奈何桥,可以没有忘川河,甚至可以没有十层地狱。
但是绝对不能没有轮回。
没有轮回的地府,根本不是地府。
所以问题又回到了,该如何创“轮回”的问题上。
他凝视着黑陶花盆,当彼岸花绽放后,花盆是否会化为轮回?毕竟,花盆里散发着轮回气息……
在他思索中。
梦境之地的剧烈震荡,渐渐把他震醒过来,发现梦境之地出现的裂缝更多了。
梦境之地真的要崩溃了。
这让他灵魂震动,乃至是颤栗,眼中出现凝重之色。
梦境之地崩溃了,整个天下都会崩溃,天地内的所有生灵都会魂飞魄散。
这如何办?
他迅速思索补救的办法,想不到自已只是稍微等了等,便让青甲把梦境之地撞击得如此厉害。
这是他没有想到的结果。
倘若梦境之地崩溃,他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梦境?
这是谁的梦境?
为何十六禁忌生活在梦境之内?
既然十六禁忌都生活在梦境之内,我,以及天下所有人,是否都生活在梦境之内?
这是不是说,我生活在他人的梦里?
他想着想着。
梦境之地震荡得更加剧烈了。
还有,我是否是他人梦中的幻想之物?我,其实并不是真正、真实的存在?
我只是他人梦中一个念头,一个幻想而已?
此刻他的身子剧烈震荡起来。
无法相信。
无法接受。
梦境之地在崩溃,从外面迸射而来的光芒,犹如真实之光般。
梦境在真实之光中崩溃,犹如碎片般纷纷落下,根本就没有东西可抵挡真实之光。
在真实之光下。
梦境之地在疯狂崩塌,天空犹如一片片坠落。
在封青岩惊恐之下,不仅仅是梦境之地在震荡,就连苦磨天都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