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终归不一样。
奈何,奈何。
许知浅微微叹了口气,再度转过身来,道:“你出门在外,难免要花钱。无论是看郎中还是日常起居,花销在所难免。”
许知浅将银票递到了许正面前,悉心叮嘱道:“好好用它,切莫做伤身之事。”
长兄如父,而今许家仅剩下他们二人,那他便要考虑好方方面面,这是他作为堂兄的责任。
而面对许知浅的殷切嘱咐,许正久违的感受到一丝暖意。
许正双手接过银票,保证道:“兄长放心,我定不会乱花。”
这还是许正第一次喊他兄长。
许知浅笑了笑,不再多说,“那就好。”
话音落下,许知浅干脆利落的走出门,还不忘替许正关了房门。
月华如水,那道身影也似潜入银河之中,渐行渐远。
房间内,摸着那张尚有余温的银票,许正感叹道:“这个兄长......当真不赖。”
将银票贴身放好,许正回到床榻上休息。
今日事了,明日便要开始为自身寿元而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