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说的了,明天一早我就去银行,要不要一起?”李墙则笑了笑,“不了,估计那时我人已经在hld的码头准备登船了。”“这就要回去了吗?”桃井纱奈听了脸上不禁闪过了一丝失落,“不去银行,你就不怕我出尔反尔吗?”“当然不怕,这么愚蠢的事情,你可不会干!除非你不想要那批被抢运出来的军火。”说完,李墙就要起身离开。桃井纱奈见状急忙拦道:“这就走了?你还没告诉我东西在哪呢!”“放心,三天以后,会有人来告诉你的。”“真的?”“当然是真的!”说完,李墙便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经过整整一夜的讨论之后,翌日,联席会议继续在日本本土召开。会上,松冈洋右进一步阐述了他的论点,并向与会人员抛出了直击灵魂的一问,“南边重要,还是北边重要?”陆军参谋总长杉山元的回答比较讨巧,一张口就是“同样重要”,同时还强调自己正在静观时局如何发展。而以头脑伶俐、脾气暴躁着称的陆军参谋次长冢田攻更是针锋相对地呛声道:“一切取决于时局。但无论怎样,我们都不能齐头并进!”“可是根据德国的通报,苏联的战事不久就会结束,照这个势头下去,英国也将在年底前投降。如果我们在德国击败苏联后再着手讨论苏联问题,在外交上我们将处于不利地位。假如立即进攻苏联,美国就很有可能会选择袖手旁观。我坚信我们完全有能力仅凭外交手段拖住美国三个月,甚至半年的时间!”然而话音未落,作为陆军军部代表的东条英机便忍不住哼了一声,“说得好听!敢问外相阁下,我们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阁下这是在考我吗?当然是石油、钢铁和粮食了!”“说的没错,那么请问外相阁下,这三样东西,你能在苏联远东地区的西伯利亚平原上找出哪怕一样来吗?”“这……”此话一出,松冈洋右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你又没去过,怎么知道那边一定没有呢?”东条英机听了不禁冷笑,“没错,我是没去过,但有一点,可是帝国现如今所面临的状况,已经容不得半点闪失了!再说就在前天,奉天造兵所还莫名其妙地遭到了袭击,整个厂区毁于一旦,要想恢复之前的产能,至少要半年的时间,你告诉我,这半年我们拿什么北进苏联?”“造兵所遇袭,恰恰证明了苏联对我们的忌惮,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候不能给与强有力的回应,那这必将会对我们的国际声誉造成严重的挑战,一旦德军攻占了苏联全境,你就不怕他们顺势南下吗?”然而话音未落,担任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的山本五十六便有些阴阳怪气地说道:“外相阁下,你这话未免也太危言耸听了,难道在你看来,我们帝国海军是吃素的吗?”“我当然没有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尽管此时的松冈洋右已经遭受到了在场几乎所有人的反对,但他还是继续犹如开了闸的河水,滔滔不绝地讲反复解释着自己的计划,什么“先北进,然后南进”,什么“不能像统帅部建议的那样坐等结果”之类,引得众人想笑又不敢笑,一个个全都憋笑憋红了脸。就这样,松冈洋右便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当众孤独”,直到他意识到自己的话已经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的时候,方才罢休。此时的松冈洋右宛如一只泄了气的皮球,默默地起身离开了自己的位子,步履蹒跚地朝门口走去。直到走到会议室门口的时候,松冈洋右仍旧不死心地转头以挑衅的口吻对众人说道:“本人的预言从来没有不应验的。现在我预言,如果战争从南面开始,英、美两国必然参战,不然我们就走着瞧吧!”松冈洋右的愤然离席,使得联席会议不得不被迫中断,自然也招致了不少与会人员的代表,就连已经卸任参谋总长,转任军事参议官和昭和天皇的高级顾问的载仁亲王对此也颇有微词。会后更有人直接跟着首相近卫文磨一直进了休息室,以清除松冈洋右对军部政策的干扰为由,建议立即将其免职。近卫文磨当然知道,有这种想法的不光只是那一个人,但实事求是地讲,眼下的确不是跟松冈洋右闹翻的时候,毕竟他在与德国元首和苏联领袖会谈后,已经在一部分人的心目中树立起了一个了不起的外交强人形象。如果这个时候两人公开翻脸,一定会成为国际上的一个大笑话!而这,更是近卫文磨不愿看到的,于是便只能好言安慰了那人几句,算是把这个话题暂且搁置了起来。就在日方高层还在为到底应该北进还是南进而在联席会议上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李墙则已然带着海棠赶到了hld的码头。“墙哥!可算把你给等来了,我还以为来不及跟你道别了呢!”不等车子停稳,罗厚财就第一个上前激动地说道。而他的出现着实也让李墙很是意外,“你小子不抓紧时间回冰城,跑到这来干什么啊?”“给你送行啊!”罗厚财想也不想地说道,“临行前周大哥可交代得清清楚楚,要亲眼看着你平安离开才算完成任务。不然回去之后我可就惨了!”李墙听了顿时便有些无语,然而却并没说什么,只是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之中。就在这时,吴世宝在甲板探头出来对还在码头上的李墙招呼道:“少爷!货已全部装舱,可以出发了!”可就在李墙准备登船的时候,身后却突然传来了老疙瘩的声音,“好你个小兔崽子,老子帮了你那么大的忙,你不感激也就罢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