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已经说的这么清楚明白,说的这般的简单明了。”
“彼此知晓彼此,心中无他之欲望和想法。”
“也就不可能再发生以前的问题和误会。”
“为此,老二啊!老二!”
“你真的完完全全就是想多了,完完全全就是没有的事情。”
“绝对不可能出现那样的事情,你这完全就是多虑了和多心了。”
“老老实实的把心给搁肚子里吧!”
“放心的让弟妹他们回来……”
“怎么回来的,肯定就能够怎么为之回去。”
“咱必定给你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此间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咱都可以给你百分之百的保证,绝绝对对坚定的站在你这边。”
“绝对不会背后落井下石,不会在这个事情胡来和开半分的玩笑。”
“你说呢?”
“你看行不行?”
“如此回答,你可满意,你可能够为之彻底放心,以及把心给搁肚子里面。”
满意吗?
显然未能够真正的让朱高煦满意。
别看太子爷话说的那么的好听,说的如此的斩钉截铁和恳切。
于此件事情上,甚至是百分之百保证了!
问题是……
这乃是牵扯皇位,牵扯到政治上面的敏感事情啊!
这般庞大的利益……
所谓的保证,则看起来,乃是何等的可笑,乃是何等讽刺。
又怎么可能?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真正的可信度又能够有几分?
这个问题朱高煦的心里没有分毫的底气,怕是做出保证的太子爷的心中,亦乃是一样没有分毫的底气吧!
想着,想着,朱高煦为之略微停顿了片刻,脸上讥讽和不屑愈发的浓厚了起来,半眯着双眸饶有兴趣的看了神情恳切,显得极为端庄郑重的太子爷一眼,沉声反问道:
“老大……”
“既然眼下的事情,你说的这般恳切,这般的有信心,这般有底气?”
“都能够说出百分之百,这样的言语来为之保证。”
“那么为何你就一定要坚持让咱汉王府的人从封地中回应天府城呢?”
“你也知晓,那么多的人。”
“那么远的距离,拖家带口的,此间会是多么的不方便。”
“为何不让我这了然一身,独自在应天府城中的人,邵阳封地去陪他们过新年呢?”
“老大,你别告诉我,此间那个更加的简单快捷,哪样做更加的方便,我不信你身为太子爷,亦乃心思通透无比的人,不会看不懂、不会算不清楚这个账吧?”
“所以就别说我信不信任你的,这个问题了……”
“就这个事情上,你问问你自己内心,问问你内心最深处的想法。”
“可有真正的信任过我?”
“此间但凡真的信任于我,真正的相信我的话。”
“我相信你应该说不出这样的话来吧?”
“总想让我信任你……”
“就算是我想信任你,问题是你也得拿出,值得我信任的态度和姿态来吧?”
“不然的话,你光空口白牙的说。”
“有意思吗?”
“这不是纯纯的扯淡,纯纯的开玩笑吗?”
“你说呢?”
太子爷:“!!!!!!!”
扎心了。
麻了!
真的是彻底麻了!
这话硬生生的怼了过来,直接将他所言所说的事情,毫不留情的反问和回了过去。
让太子爷这下是彻底懵逼了,完完全全找不到任何话来说,找不到任何言语来将此给驳斥过去。
非是他不想和不愿。
实乃朱高煦这个家伙,将话硬是给越说越直白,越说越不留有任何回旋的余地,近乎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毫不留情的摆到了两人面前给开诚布公的说了出来。
想着,想着,朱高炽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脑海中的思绪,脸上的表情骤然内敛,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的郑重,抬起头亦是毫不避讳的回望了过去,暗暗于心中叹了一口气,沉声道:
“老二啊!老二!”
“有些事情,其实你我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
“为此又何必,将某些事情给说出来?”
“其实你心里比之任何人都清楚,在很多事情上面,就不说我自己本身了,就以你自身而言,难道许多时候,不都是身处在某些个位置,则完全没有任何的办法,很多时候多数皆乃不得已而为之。”
“为此就很多事情,你在问我缘由的时候,其实就像你说的,问问你自己的后,心中就已经有答案了。”
“倘若不是,如若咱说的不对的话,我相信就眼下,你说的这件事情,你也不可能问出咱这个话来,亦或者说出眼下的这些个话来。”
“只能够说.”
“咱们都真的没有办法。”
“老二,你说不是吗?”
听了这般反问。
朱高煦也是不禁为此陷入了沉默,脸上原本的嬉笑表情瞬间内敛,取而代之的则亦是一脸的沉重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