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位置之后,继而开口对着长孙无忌轻笑道:“长孙先生有心了,。
幸得长孙先生告知,真是帮大忙了。要不然,真等战事一起,这位屈突将军在关键的时刻,携偏师自海上杀来,那真就头痛了。”
“二公子客气,本就是长孙分内之事,”长孙无忌恭谦道:“而且以镇北侯府的实力,就算是真被这位右威卫大将军突袭成功,也伤不了根本,无伤大局。”
“长孙先生过谦了,”白礼轻笑道:“诚然,朝廷的这路偏师,可能确实改变不了什么,但相关的损失是免不了的。这逐鹿之争,既争朝夕,也争长远。一城一地,一卒一兵,都弥足珍贵。
现因长孙先生的提醒,让我幽州一方土地免遭兵劫,保我数地军民免遭劫难。最起码对我幽州而言,是功莫大焉!
长孙先生可能和我相处时间不长,所以对我这个人不太了解。在我这里,过就是过,功就是功。现长孙先生立如此大功,白礼要是不赏,以后又如何服众,又如何御人。”
“白四,”说完,白礼也不等长孙无忌这边要说什么,便再次开口,对着身边的白四道:“持我令,去甲字号库房,将三年前,我得自并州宣王墓的那样宝物取出,一会送到长孙先生的府上。”
“是。”白四应声道。
白礼都将话说到这一份上了,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主上的赏赐也代表着接纳和恩宠。
在加上白礼到了宣王二字,虽不知白礼口中的宣王,和他认知之中的那位是否一致。但只要有一线可能,长孙无忌就没有理由放弃。
因此在沉吟的片刻之后,长孙无忌便再次躬身道:“那长孙……就在这里先谢过公子的厚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