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也不算啥了。” 桌上的气氛越发沉默,林老板却犹然未觉,又说了几个惨的不行的案例,他对两人道“心情好点了吗” 古来“” 孟意候“” 孟意候低头狂吃,在十分钟内把东西吃的差不多了,立刻结账拽着古来出来。 一出门,孟意候扭过头对古来说“刚才那老板是缺心眼吗在这跟我们说那事干什么这两件事能一块提吗” “咋地他那边的事惨,我们这边就不惨了我们就不能伤心什么玩意儿啊老古,我跟你说,以后你不能再说我嘴贱了,这人可比我还贱” 孟意候气的不行,他的心情本就低落,这一下更是憋闷不已,要不是还有着理智,都想直接拍桌子走人了 古来回头看了一眼,林老板人不错,还走出门来望着他们,摆手再见。 这反而让孟意候更难受了。 林老板人不坏,奈何长了张嘴。 “老古老古古来跟你说话呢”孟意候喊了两声,才把古来给喊回神,“走路能看手机吗你也不怕摔着” 古来的目光从手机中移开,说道“有事” “看什么呢” “查了查林老板说的车祸。”古来耸了耸肩,“这件事不算小,又是在上个月发生的,我妈不可能没和我说过,但是之前我都不知道。” “然后呢”孟意候白眼一翻,无语道“你可真有空,闲的没事查这玩意。” “然后”古来露出一抹微笑,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影子,在路灯的照射下,仿佛成了一个扭曲的黑色怪物。 “这不是上个月的事情,是五年前的事情了。” “啊”孟意候傻眼了。“林老板吹牛啊” “肇事者姓林,45岁,是医院对面的酒馆老板,因为和朋友聚餐多喝了点酒,开车送朋友回家的时候发生了车祸。”古来的声音不大,但在这寂静的深夜里,却尤为清晰。 孟意候搓着自己手臂,满脸的不可置信,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牙齿抖得咯吱咯吱的,“老古,你别吓我啊我这人最怕鬼故事了。” 古来停住脚步,幽幽道“那位肇事者,上个月被执行死刑了。” 孟意候啊了一声,他缩着身体,几乎不敢再把视线转向周围,看着古来淡定的表情,又觉得自己这副模样太怂了,勉强挺直身板,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模样说“就、就这” 古来看到他这样,笑了一声。 他们在医院附近的停车场找到了自家的车,现在洛阳的病房离不开人,父母都在那里守着,古往在和洛阳谈完,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医院,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何青试着打了电话,但没人接,鉴于这是古往的常态,没人将其放在心上。 后来洛阳说想要回家,古往才带着孟意候先回家属院去收拾一番。 没想到就遇到点事情。 古来抿着唇角,他靠在副驾驶上,闭着眼睛。 孟意候见此,颇为体贴说“你睡一会吧,到你家得40分钟,到了我喊你。” “不用,你先去吧。”古来将母亲交给他的钥匙放在了车前,自己则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你干啥啊”孟意候探出头,喊道“上车” “我有点东西落在医院了,你先过去,我一会打车。” “什么东西要我跟着去吗”孟意候问。 “得问问我妈。”古来摆手,“走吧。” “你可真行啊想让我一人干活就直说呗。”孟意候吐槽了一句。 他收好钥匙,没再说什么,先一步开车离开。 古来就站在停车场,目送他远去。 “有点冷啊”古来朝手心里吹了口热气,慢悠悠地原路返回。 夜色深沉,星光暗淡,远处的写字楼里还零星闪着几盏明亮的灯光,四周夜路寂静,走在路上的时候,有着一阵清凉的冷风吹过。 11月的北方刚刚开始转冷,秋意渐退,冬冷随之而来,干燥的空气已经如刀子一般,吹的人脸疼,他走到了刚才进去的小店门口,这一次,店里先熄了灯,卷帘门还没来及拉下,门口的玻璃上被油烟熏得发黑,上面有红色即时贴写着炒菜,烧烤,早点等字样。 古来叹了口气,双手放进风衣兜里,在门口等了几分钟,也没见老板出来,他只能推门进入。 进去后,饭店的前台电脑闪着模糊的蓝光,隐约可见林老板那张肥胖的脸。 他静静地望着古来,几乎全身都被黑暗笼罩,唯有那双细缝般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