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早，我们没有碰上而已。”

“是么。”

吕舒雨稍稍一愣，表情明显一下子放松了许多。

好家伙，看来你也不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啊。

“行了，我这边已经看的差不多了。”

回头看了墓碑一眼，陆晨问道：“你要不要多待一会儿？”

吕舒雨有些惊讶：“啊？这么快吗？”

“嗯，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陆晨点点头：“打算再去管理员那边问问，看看有没有啥收获。”

“这样啊......那你稍等我一下。”

吕舒雨想了一下：“我跟奶奶说几句话，很快的。”

“行，那我去那边等你。”

陆晨没有偷听吕舒雨跟她奶奶说“悄悄话”的兴趣，走出七八步，站停在一个“空房位”前掏出手机看了看。

有一条秦宛晴发来的消息，时间是十分钟之前。

【陆晨，你在做什么呐？】

在逛公墓。

【在见客户。】

回复一句，陆晨顿了一下，继续打字。

【对了，今天晚上我有饭局，不回家吃饭了，还不知道几点结束，你不用等我。】

今天是4月30号，必须要选出一个密码作为第一次尝试。

按照计划，“作战小组”的所有人今晚都要住在疗养院加班，陆晨作为组长当然要以身作则。

所以只能委屈一下晴宝了。

盯着手机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秦宛晴的回复，倒是身后传来了吕舒雨的声音。

“陆晨，咱们走吧。”

“......”

嗯？这就完了？

哦，也正常。

虽然是奶奶，但丁瑛琦去世的时候小富婆才三岁，要说俩人有什么深厚的感情那无疑是瞎扯。

估计就是简单悼念了一下吧。

“嗯。”

回头看了一眼，陆晨把手机塞回裤兜，点了点头。

很快，两人就沿着石板路向回走去。

与来时一样，气氛很沉默，只有一起一落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墓园里回荡，然后又消散在闷热的风中。

身后，四朵几乎一模一样的白菊静静躺在墓碑前，一颗小石子投入名为命运的湖水，溅起一圈来自过去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