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都是什么事呀。”
王慧萍听傻了眼,没忍住,爆了粗口:“好大一盆狗血。”
“李珍妮的亲生母亲前些年去世了,她的父亲李尧,是个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做生意不行,只喜欢和女人厮混。”
“要不然老太太也不会越过他,把PE财团的继承权,交给了一手培养起来的太孙李景琛。”
宋凌烟一字不落的重复母亲的话:“事情发生后,李尧想娶李婉容,李景琛兄妹俩不同意,目前还在僵持着,最终做决定的,估计还得是老太太。”
“李珍妮的父亲和宴泽的母亲,不是表亲嘛?”
王慧萍听得有点懵:“他俩能结婚吗?”
“据说血缘不是很近。”
宋凌烟了解的也不是很透彻,模棱两可:“估计是三代以外的亲戚。”
“三代啊?”
王慧萍掰着手指头,无比感慨:“这些大家族的人际关系,可真够复杂的,照这么说,他俩要是真结了婚,宴泽和李珍妮就是异父异母的兄妹了。”
“所以。”
宋凌烟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李珍妮强烈反对。”
“她还有脸反对。”
王慧萍对其厌恶至极:“就是她心术不正,惹得祸,幸好宴泽福大命大,没有被她祸害。”
“季宴泽这次是真的幸运。”
宋凌烟侥幸的笑笑:“不然在除夕宴会上发生这种事,想解释,也解释不清了。”
“要我说……”
王慧萍幸灾乐祸:“就该让李尧娶了李婉容,成了兄妹,看她还有没有脸,纠缠宴泽。”
“这倒是个彻底解决麻烦的好办法。”
宋凌烟倍感赞同:“不管咋说,长辈结了婚,两人在法律意义上就是兄妹,她再不死心,也不会有人支持她了。”
“烟烟。”
王慧萍向前凑了凑身子,暗搓搓的出主意:“玲姐夫妻俩不是在米国嘛,让他们想想办法,促成此事。”
“嗯。”
宋凌烟和养母心思一致:“我这就打电话,和他们说这事。”
“你打吧,妈回去卖煎饼果子了。”
王慧萍妥帖了,哼着小曲回到餐吧。
宋凌烟莞尔,复又取出手机,给李晓玲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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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晓玲对李珍妮本就没有好印象,知晓女儿的心思,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老太太对她心怀愧疚,年轻时强势跋扈的女人,大限将至之际,终是悔悟心软了。
李晓玲不费吹灰之力,就劝服了老母亲,同意了李尧和李婉容的婚事。
李婉容从依附于家族的旁支,摇身一变,成了当家主母,整个人气场都变了。
以前,她对李景琛有所忌惮,唯恐他会对季宴泽不利。
如今,有了李尧给她撑腰,她胆也壮了,气也足了。
除了大限将至的老太太和年迈多病的公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特别是李珍妮。
以前,是她巴结讨好大小姐,一心想要儿子娶她。
如今,彻底看清了李珍妮的真面目,她又岂会让儿子娶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害了儿子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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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泽对李尧花心的品性深为不喜,曾力劝母亲不要和他来往。
奈何李婉容习惯了奢华的生活,一心想找个有钱的新欢,重新过上豪门阔太太的生活。
李尧是她看中的人选,凭着她绝顶的姿色,不费吹灰之力,就让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事实上,她的心里,藏着一个秘密,没有告诉任何人。
李珍妮在除夕夜宴上给儿子下药,正巧让她看到了。
她将计就计,将掺了药的红酒调换,亲眼看着不知内情的服务生端给了李尧。
可以说,是李珍妮一手促成了她和李尧的婚事。
让她们的私情公布于众,逼迫他,不得不娶她。
她精心算计,才能达成目的,又岂会因儿子的反对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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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泽不喜欢李尧,为了母亲,也不得不接受他,留在米国,一直到两人举办了隆重的结婚仪式,方才离开。
至于李景琛和李珍妮兄妹,有两个同父异母哥哥的先例在,他早就习惯了亲情的淡漠。
只要他们不招惹他,他就把他们当空气,不幸遇到了,也会装没看见,远远的绕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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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三月,春暖花开的季节。
离乡背井两个多月的俊美少年,终是回到了滨海,出现在了亲朋好友面前。
此时的滨海大学城,历经大半年的建设,已经初具规模。
一栋栋教学楼拔地而起,随处可见的大风车,和碧草青青,景色优美的校园,完美的融合。
从高空俯瞰大地,风车,大海,校园,相互辉映,犹如一帧优美的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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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城如火如荼的建设,美少年的回归,对宋凌烟没有半分影响。
三月末,世界杯总决赛,即将开始。
此时的她,一心投入高强度的训练,力争在女子双向飞碟这个项目,世界级的国际大赛首秀中,展示自己的实力,冲击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