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等等。
但大多数县城,都是依附在附近的宗门当中,县城中大部分人一生的希望,都以加入这样的宗门为目标。
而这样的县城,一般都无比排外。毕竟,当一个县城中从官员、到百姓都属于一个势力后,排外便是必然的表现。
大乾国宗并举,并非虚言,而是方方面面的,县以宗治,郡以国宗并治,唯州以乾摄!
就像徐广自飞云城离开,从未想过搬迁到某个县城,尽管某些大宗治下的县城,甚至比京都城还要安定。
但也只是过去当狗罢了。
唯有郡城这样的单位,国宗并治,鱼龙混杂,其才能借助搜索器快速发展。
滑县属于一个名叫鸣滑宗的宗门看护,这个宗门的整体实力并不强,这一点从滑县百姓的生活幸福上便能看出一二。
百姓们脸上都带着一种麻木,走在街上,像是行尸走肉一般。
有一处名叫万华水榭的地方,时不时传来女子的尖叫、男人的淫笑,亦或者挣扎与怒骂,伴随着隐隐的香味。
一处大堂当中。
一个头发花白,但皮肤紧致若三十岁青年的人坐在首座,其人身穿血色长衣,上绣虎纹,在肩头以血色红线绣着一个小小的‘血’字。
这是大乾臭名昭著的血衣卫常穿的制式服侍。
血衣卫规矩森严,绣虎纹者,当为一方令主。
很难想象,在鸣滑宗这样的小势力中,会出现一个血衣卫的令主。
在他下首,坐着一个看起来约莫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面白无须,浑身好似散发着晶莹之光。
而在两人的对面,跪着的,正是鸣滑宗的宗主。
“幽州如今已经糜烂到这种地步了吗?公孙白其人,果然狼子野心,竟妄图裂土封侯,自领州牧,当真是…好胆,我大乾,还没亡呢。”
座首的白发青年,伸出一只手细细观察,其上光华闪动,似携带崩天之力。
“刘亭,你去了源城,打算从哪方面入手?”
中年人模样的刘亭闻言,眼中浮现一抹寒光,“来时掌尊大人有言,让属下行驱虎吞狼之策,如今幽州混乱,公孙白有勇无谋,无官印坐镇,且其人似对异化武者很是排斥,属下会引幽州之人,让公孙白自顾不暇…”
青年人轻笑一声,“倒也是个好法子,只是前几日源城传来密信,肖玉失踪了,我想,其人大抵是死了。”
刘亭面色微变,肖玉,是他掌控源城最重要的一枚棋子。
现在…
“属下听说源城敬守斋…”
青年人站起身来,修长挺拔的身影遮住了阳光,像是一道天幕遮住大日。
其人面上浮现一抹诡异的黑气,眼底像是蕴含一方奇怪的画面。
“你便与沈流一起去吧,若是有人不服沈流的城守,源山神印在沈流手中,便去杀了傅山河立威吧。”
刘亭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心头有些沉重。
显然,他不想与那名叫沈流的人一起。
那是一条真正的毒蛇,一向只服务于眼前这位韩令主的毒蛇。
但如今幽州一切事宜,都由眼前的韩令主负责,哪怕他刘亭身为三变强者,也依旧只有听从的份。
“尊韩令主令!”
……
徐广回到家后与家人寒暄一阵后,便开始闭关消化在玄窟中所得。
其中广寒株与冲煞血髓最为关键。
广寒株其实不该现在用,但他体内生死劫有些匪夷所思,配合广寒株,竟让他的身体提前生出了些许二变的状态,对此他很是欣喜。
生死劫的效果太过特殊,可以想象,在未来,近战将是他最主要的战斗方式。
徐广思索这些事情,缓缓进入入定状态。
三灾生玄莲浮现虚空,他的修为开始缓缓精进。
半个月后,徐广从石室中走出,站在卫水之前,一念而动,周身所有劲力如百川归海般瞬间涌入肉身血骨当中。
他的全身上下血肉在滚动,身高微微拔高,浑身充斥着一种狂放而野蛮的力量。
一种强悍至能够撕碎天地的力量浮现心头。
徐广知道这只是错觉,但也能够体验到身体的强悍。
想来就算是一些掺入玄材的兵器,寻常也不会对自己的肉身造成伤害。
愈发强大的感觉,让徐广有些沉迷,但生活并不止如此。
本想服用冲煞血髓让回山六枪继续蜕变,达到所谓登峰造极的程度,但心中杂念太多,徐广觉得不是时机,索性便放空大脑,还是主动迎合那些杂念。
他开始思索在源山中生尸玄窟中遭遇的一切,也因此引起了他对上一个修炼时代,也就是灵脉时代的兴趣。
关于灵脉时代,无论是古籍还是野史,记载的都很少,因为时间太过久远。
万余年的岁月,足以磨灭太多。
但总归是能发现些蛛丝马迹的。
灵脉时代,修行的要求比武道苛刻万倍,只因灵脉天生!
无灵脉者,一生碌碌无为,不得修行,且这种修行方式,比之武道会多出太多玄妙,灵脉修者就像是传说中的天地宠儿一般,通过灵脉引天地灵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