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庭夜愠怒着推开她,眸光审视过眼前的女人后,又翻身将人压制在床上,禁锢着她双手的大掌,抵在她掌心,十指并扣着,“怎么?求情不成,想要诱着我,在这办了你?”
“不是的,北庭夜,你先松开我,我只是怕你赶我走,没人能照顾你,所以才……
“才这样的……”
支吾着呢喃的语气,许青栀想要起身,却是被男人压制得动弹不得,甚至还察觉到了男人眸底溢出的欲色。
见势不对,她开始有些慌了神,使尽浑身解数,尽力挣扎。
不能!
决不能在这仇恨的敌对情况下,与他发生任何关系。
可下一秒,男人的话和游走在她腿上的动作,却是令她没了反抗的余地。
“既然你不肯听话,我不介意带伤上阵,好好调教你!”
话音落下,随着‘撕拉~’一声的撕裂声传来,男人将她身上的一条欧根纱的连衣裙撕了个稀碎,迫使她与自己坦诚相见。
羞耻感涌上头,许青栀瞬间涨红了脸,起身想要脱离男人,却被他跪在两边的动作,禁锢得脱不了身,只能做着无谓的挣扎。
“别动!知道你是第一次,不适应!既然要补偿我,不得拿出你的一点诚意来?”男人俯下身子,贴在她白皙冰冷的身上,低声诱哄的话语却是带着报复的意味。
“不要在这,可以吗?”
“衣服都脱了,还想有选择的余地?”
男人邪肆笑着,眉骨轻挑间,眸底蕴藏的那股将人看光的艳色,分外撩人,将先前的戾气掩盖无余。
“唔~”
没等女人开口辩驳,北庭夜先是在她额头处落下一吻,随后又狠狠堵上了她娇嫩的唇。
温热的气息交合间,他蛮横着开始对她施展掠夺,游走在她大腿上的手,很是自然地攀上她纤细的腰肢,牢牢紧握,恨不得将她拆之入腹。
随着璇旖袭来,许青栀已然被他吻得瘫软了身子,软绵绵的无力感,直到男人起开,她这才寻回了一丝理智。
半撑起身子,就在以为男人快要放她走时,忽而,男人又将她推着跌回床上,埋首就在她脖颈处,落下密密麻麻的吻,被他诱红的耳根,酥麻了全身,将她最后的一丝理智也一并吞没在这蕴色。
潮意席卷,她被迫沦陷于男人的掠夺,强占了身心,双手也不自觉地抚上了他的脖颈,笨拙的附和动作,很是生硬地随着他律动……
两小时后。
男人终于停止了对她的折磨,起身下了床,无瑕顾及背后伤口的疼,目光在看见床单上,女人留下的那一抹红色时,心里别有一番刺痛。
“起来,里面有洗澡的浴室,去洗一下!”
惯性的淡漠使然,他口是心非地命令着床上正躺着的人儿,挺拔着修长身形,借助灯光的拂照,投下一片阴影在女人身上。
听着男人的命令,许青栀懒于理睬,浑身被碾过的酸痛感,令她感觉像是被折断了腰,半点起身的力气也没有。
“不肯起来是吧?行,那我们再来一次!”
“不要,我能起来,马上!”
怕男人来真的,许青栀慌忙起了身,先前的裙子已经被男人撕得不能再穿,她只好狼狈披上一张单薄的小毯子,遮掩着娇躯。
红着脸拿起被仍在一旁的小衣物,许青栀支棱起发软的双腿,踉跄着下了床,然而双脚刚着地面,她就如同刚学会走路一般,险些跌倒,好在一旁的男人对她留了个心眼,及时搀扶了她一把。
“就这点能耐的体力,还敢色诱我?还不如我一个病号,呵~”
犀利的言辞讽落,男人无趣地撒开了她的手,又顺势抚了抚自己受伤的后背,虽有些炽烈的痛感,但好在并没有裂开。
“……”
许青栀被讽得哑口无言,只得任由他数落。
临进浴室之前,她又想起自己没有衣服,无奈之下,不得不转头望向北庭夜,“北庭夜,你能借一件你的衣服给我吗?我的衣服被你撕烂了,待会还得出去呢!”
“路都走不稳,出去做什么,要死也得死在我这!”
薄唇吐出阴冷的话语,北庭夜不悦地扫过她一眼,从临近的衣柜前取出一件自己的西装后,就丢给了她,顺势调侃着,“就你这一米七的个子能穿下我的衣服?”
“纠正一下,是一米七五!”真搞不懂一米九有什么了不起,还瞧不起人呢!
不满嘟囔起小嘴,许青栀毛躁着心情,就搂起男人的西装和自己的贴身衣物,进了浴室洗浴。
见女人进了浴室,北庭夜也不带闲着,亲自将那床被女人染了处子红的床单收了起来,在丢进衣物收纳筐之前,深邃的眸深深凝视上一眼刺目的红,那紧握床单衣角的手,攥出褶皱后,这才丢进了收纳筐。
抬脚将框子踢到角落,空落的心里忽而平复了些戾气。
缓和了一阵后,许是察觉到了什么,北庭夜忽而起身开了门,门外的阿宴紧跟着就被男人开门的动作给带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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