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鬃毛不知在想些什么。
“别等了。”
纳兰榭拉着缰绳状似轻松的开口道,“边界之事瞬息万变,不知有多少信报流入宫中,摄政王想必一时半会也无法脱身。”
闻言,商宴垂下眸子,抬起手掌轻轻拍了拍马儿的脖颈,“时辰差不多了。”
“起行!”
队伍挪动,商宴翻身上马,苏白接过侍卫手中的缰绳递给她,他的手掌素白纤细,一看便是双执笔落棋的手。
接过他手中的缰绳,商宴突然开口道,“苏白,你人人皆有软肋,那你可知……皇叔的软肋是什么”
她的声音不大,混杂在马蹄声中无迹可寻。
苏白长眉微挑,不由抬头看了她一眼,商宴回视着他,似是想知道答案。
“王有逆鳞,却绝非软肋。”
着,苏白微微一笑,“因为,王绝不会允许自己有软肋这般的存在。”
长长的队伍绵延着出了宫门,高高的城墙上,负手而立的楚依安黑袍猎猎。
看着高头大马上那个清瘦的身影,楚依安微垂的凤目里神色难辨。
楚珀安缓缓走上前来,妖异的紫瞳微眯,却是轻笑出声,“哥何不亲自下去送行,城楼之上风未免大了一些。”
楚依安收回目光,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我不是让你把昨夜的信报都处理完吗?”
“那也太多了,根本处理不完,现在案头上还堆着几摞呢,”
楚珀安着顺势伸了个懒腰,似是诉苦道,“我这几年看的书信也没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