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
福子诧异的看着她。
这陛下话他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呢?
还有这语气和动作……也越来越像某个人了……
一想到那人筹谋深算时无形中散发出的冰冷杀意,福子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商宴并没有察,嘴角勾起的笑意渐渐消散,她缓缓开口道。
“福子,你还不明白吗?在大商,男子爵位越高,他的地位和权力就越大,从而繁衍出百年的名门和世家。”
“而皇室的女子,她的封号越是崇高,身份越是尊贵,那么她所承担的责任却也越大……”
“有时候,不是你愿不愿意去做,而是全下人认为你非做不可。”
看着商宴凝重的神色,福子心里也有了几分明了。
“莫非,萧太妃是想……”
“不错,”
商宴淡淡打断他的话,眼底极快的闪过一丝忧色。
“这一次,我倒和她想得一样,但愿我所担忧的……并不会来。”
福子神色忧虑的动了动唇,最终只是轻轻叹息出声。
……
泰安宫内,阳光从斜开的沉木梨窗照射进来,光影飞舞间,层层叠叠的深紫色刺金帷帐整齐的用金钩挂着,燃着炉火的殿内一片安宁。
萧氏身着一袭暗紫色宽袖霏缎宫袍,长长的坠带上缀着黑色琉璃珠,压了细细金线的袖口露出一截雪白的素手,犹似二八少女,只是那涂满了厚厚丹寇的指尖却猩红的带了几丝病态。